加浓烈,到了接近客厅处,左手边一间房的味道巨浓烈,口罩形同虚设,如果我没戴口罩,恐怕当场就得熏晕。
我只走了五六米,阿洪爹也在我背后离着五六米远,他紧紧握着锄头,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一点路我却感觉走了很久。
“嘟。”
轻微的一声从右边房间里传来,我确定三婆婆正是在此了。
我回头打个手势,阿洪爹跟了上来。
我们二人来到客厅,很空旷,只有一些简单家具,还有一个冰箱在墙角。
我这才想起,三婆婆家的厨房不在家里!而在门外距离四米远的一层红砖小房。
妈的!以前在阳台上时常能看到她往返做饭。
我跟阿洪爹将木沙发抬起,木沙发跟我家样式一样,都是长两米,有靠背,不怎么好看。
我们轻轻的抬放到三婆婆的房间门口,我打手势让阿洪爹守着,我去打开角落里的冰箱。
上面的保鲜层一打开,一股臭味立马对口罩发起猛攻,口罩的防线一下子被冲溃,鼻子遭了殃。
我退后一步,找了个袋子,张开放到一边,用雄狮枪将里面的红袋挑起放到里面,雄狮枪划拉了个缺口,里面有些蛆在蠕动,我细看,辨认出那是排骨,应该是三婆婆放着解冻,准备第二天吃的。
有一袋东西,根据轮廓我看了出来,黑乎乎的圆球状,应该是苹果或者橙子。
还有两三个罐子是药材,还有好几袋玉竹、当归、黑豆、西洋参……这些煮汤的药材。小虾米和生蚝干也各有一袋。
我一并捞了出来。
再打开第二层,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我欣喜若狂。
第二层冰冻层里面的空间蛮大,得亏还没停电,都冻的硬邦邦的,我拿出来看看摸摸,手上冰的疼了。但是依稀看清楚,里面都是猪肉、排骨、鱼这些。
第三层,我一打开,同样是满的!
我差点原地蹦了起来!里面同样是肉,看红白相间的肉上面有一层厚皮,是羊肉或者狗肉!三婆婆牙齿都蛮结实的,印象中她讲话一排白牙齿晃人眼睛。
太好了!还有一些大虾!我简直兴奋的不能再兴奋了!
这些装肉和水果的袋子很多都是超市的白色袋子,红袋子只有两三袋。
一瞬间,我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阿广爹是在老家干体力活的,家里有一个儿子上高中,一个上大学,经济自然不怎么宽裕,但也尽力买了些苹果、猪肉给三婆婆。
超市袋子,那是外出务工的阿忠爹买的。外面打工的苦我知道,这些羊肉、虾、排骨对一个打工的来讲,平时也是逢年过节才咬咬牙舍得买来吃,他竟买了一冰箱留给老母亲吃,起码要千多块了。
三婆婆平日里就很和蔼可亲,想起小时候我调皮,打她家的鸡,她也是教训我不能伤害小动物,并不是害怕我让她有什么经济损失。
我挑了几个大袋子,把东西全部装进去,提到楼梯口,双手提满,来回走了四次才把东西全部带回来。
我挑挑眉,阿洪爹退守到楼梯口,我把东西运上楼,才叫他一同回来。
我来回爬了几趟,先把东西运回阳台,阿洪爹才过来。
阿洪爹一回到,我立马给他讲里面有什么,话语里面满是控制不住的兴奋。
阿洪爹的嘴角咧得极高,大黄从客厅冲出,不停的闻嗅着袋子里面的东西,也知道了这里面有好吃的,虽然现在那些东西只是一堆硬邦邦的冰块,它绕着我不停转圈,舔着我的脚边。
这狗已经被安仔赐了名字,就叫大黄,跟很多农村长大的孩子一样,总有一条叫大黄或大黑或者小白小灰的土狗陪伴成长。
安仔见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