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抓住鸡后急忙塞进嘴巴里,开始大口啃咬,那种畜牲一样野蛮的丑恶进食嘴脸看得我极其不适。
一楼的拍门声还在响,大门被二楼的阳台底挡住,我看不大清楚有几只,但是听节奏,应该只有一只还守在门口。
我心道不妙,一楼的灯关了,阿洪爹也没再发出动静,空气中的腐臭气味已经被风雨净化,取而代之的是微凉的泥土和植物味,又有喷血的活鸡,为什么剩下那只保持大反应持续这么久。
想想雨夜它们奔跑的这么快,应该是在雨中它们变得更加敏感。
剩下的那只竟然连活鸡的刺激也吸引不到它,眼看那只老丧尸已经把鸡吃得差不多了。
我只能忍痛割爱,回到养鸡的房间,把整个鸡笼拖拉了出来,从里面抓出三只鸡,如法炮制,都扔下了楼,那个老丧尸兴奋异常,开始对只能蹲着等死的鸡扑去。
剩余的那只丧尸也不再拍打大门,转对一只鸡走去。
我见它被吸引,火速跑上天台,将大米缸的盖子搬上围墙,这个沉重的缸盖在我瞄准其中一个丧尸后松了手。
缸盖很是沉重,在空中并没翻转,保持着抛下时的样子砸在了老丧尸的脑袋上,立马将它压倒,
“噗!”一声闷响过后才是缸盖砸到地上分裂的“砰”声。
“啊!……”
另外一只中年丧尸竟然往右边鸡舍避去,手上的鸡也脱了手。
它竟然像是被吓到了!!!
我本以为缸盖巨大的破碎声会引得它对准那里一声嘶吼,没想到它会表现出被吓到的模样,它望着缸盖那边开始发呆,好像在思考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啊!啊!”
我听到鸡舍与宅基地旁的小路传来嘶吼,几秒后一个新的丧尸跑到了地堂,地堂外的灯管很亮,我看了那新来的丧尸几眼便认出它就是吵架夫妻中的女主人。
它从狂躁中呆了一两秒,便往老丧尸尸体旁边吃剩的小半截鸡走去,捡起来吃。
我立马又搬起一个大木椅子对着那个女丧尸放手后大木椅子飞快的砸下,将它的脑袋压得侧向一边,大木椅子落在地上滑向鸡舍前的那只丧尸。
那只丧尸看看大木椅子,循着大木椅子看向倒地不动的女丧尸,突然缓缓抬头,看向了我。
嘴巴与两颊被鲜血染的都是一片鲜红,无神的眼珠,被满满的血丝的包裹,它突然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红呼呼,即使隔着三楼看得不大清楚,我也被吓了一跳。
“啊!”
它突然冲向大门,“砰!”
狂暴的撞门声在黑暗中非常清晰,远远的传了出去。
“啊!”
三婆婆家里又重新传来嘶吼,刚才两只丧尸撞门的巨响已经惊动了它,不停的吼,此刻又重新叫了起来。
我跑下三楼,把鸡笼里面的四只鸭子还有十来只鸡抓出来扔到客厅。
再抓出来三只咬了脖子,将鸡笼关上,把鸡笼放上阳台,推了下去。
“噔!”
铁鸡笼落地后发出一声响,“咯咯咯!”
里面的三只鸡开始叫嚷被惊动得它们不停扇动翅膀,“噗噗噗!”的声响连在三楼的我都听得清楚。
这只丧尸似乎有了意识,知道害怕和愤怒,还有了长时的记忆,不像之前那些只知道对当下刺激做出反应,看见活物就不管一切的啃咬的本能丧尸。
它显然知道我们是跑进了这里面,被我两次惊吓后它竟还抛弃手中现成的食物,转而要向我复仇一样来撞门。
刚才的巨响就引来了女丧尸,现在突破门窗上到街道上的游尸还不知道有多少,它一直发出噪音,引来它们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即使鸡再宝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