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鱼儿吃了两枚七宝紫金丹,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回到江府后,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而这一睡就是十天。
这十天来都是冬桃与何聪轮流照顾他。由于他的身体一直是滚烫的状态,照顾他的人需要经常换湿毛巾来给他降温。
这一日傍晚,何聪照旧在江鱼儿的身边为他降温。先将毛巾浸在水里,拧干后将毛巾放在他的头上,刚要去换下一块,只见躺在床上的江鱼儿突然坐直了身子,同时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何聪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欣喜地说:“鱼儿,你总算醒啦?”
谁料,江鱼儿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立即龟缩在墙角处不住地发抖,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过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没有伤害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问了一句让何聪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是黑无常的儿童版吗?”
“啊?”
江烁,何聪,冬桃以及几位看病的郎中围在江鱼儿的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孩子。
“儿啊,你当真不认识爹了吗?”江烁再一次问。
“爹?”
江鱼儿挠了挠头,看起来思想还不是太清醒。
“这里真不是阴曹地府?”
“儿啊,这是咱的家啊,怎么能是阴曹地府呢?”
“啊,如果不是阴曹地府的话,那这里是医院?”
只见江鱼儿摸了摸头,自言自语的说:“也不对啊,这儿也不像医院啊,这里电影厂吗?你们都在拍戏吗?怎么都穿古人的衣服?”
江烁摇了摇头,问一旁的郎中说:“先生,你看这是什么病症啊?”
“容我先号一号脉。”
郎中走上前,刚要用手去搭江鱼儿的脉搏,谁想,这一举动着实吓了对方一跳,只见他立刻向后退去,并用一种众人不太理解的北方口音吼道:“你嘎哈?”
郎中回头看了看江烁,一脸疑惑,然后又转回来,耐心地说:“公子啊,别害怕,我就号一号脉。”
“你别碰我啊,我可有病,你别看我岁数大就欺负我。”
“岁数大?”江烁低语了一声,然后说道:“鱼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是你爹啊,你今年才八岁啊。”
“我才八岁?”
江鱼儿也是一阵狐疑,将手抬到面前,仔细端详着手臂上的皮肤,见胳膊细皮嫩肉确实是八岁才有的样子。于是,又连忙看向另一只胳膊,紧接着,将身上的被子踢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和腿。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如梦初醒般自言自语地低声惊愕道:“卧槽!老头我也跟小说一样穿啦?”声音越说越小,以至于后面的话,其他人根本没听清。
就在此时,江鱼儿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燥热,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
“我日尼玛,这种感觉怎么还在啊!”
屋内众人见他在床上痛苦地来回翻滚,连忙上前将他按住,冬桃与何聪则是立刻用湿毛巾给他降温。
折腾了一夜,见儿子好不容易睡了过去,江烁这才缓了口气,问几个郎中说:“你们看孩子的脑子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郎中商量了一下,回答:“公子应该是体内虚火太盛,烧晕了脑子,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我们给公子配一副降火的药,希望能缓解公子的痛苦。”
这时,一位年长的郎中问:“员外,公子是因何成了这般模样?”
江烁自然不能说儿子误食七宝紫金丹的事,只是改口告诉他,儿子在圣虚观中吃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年长的郎中思绪了片刻,说:“俗话说,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员外应去圣虚观求一些降火的方法。”
送走了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