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对两人说:“我没有流着高贵的血液,分辨不了高低贵贱的血统。对我而言,只有心性的好坏和品格的优劣。”
说完,拍拍祁安的手臂,让他领路。“咱们走吧,不耽误婉嫔娘娘和季贵人说话了。”
我和祁安绕过两人,身后传来两人毫不避讳的话。
婉嫔说:“与奴才交好,真是本性难移,自甘堕落。而且,如今眼都瞎了,居然还这么张狂。”
季贵人说:“怪不得是主仆,一样低贱。婉嫔娘娘犯不上为这种人生气。”
闻言,祁安满怀歉意的说:“贵人,是奴才的错,连累了贵人无辜被骂。”
这倒真怪不着他,她们对我的怨气是因为我什么都不如她们,却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受皇帝“宠幸”的新皇妃。
手指轻拍两下祁安抬起的手臂,我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她们本就是在嘲笑我,当面说我两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本就招她们厌弃,还自作主张替你出头,你不要怨我将你推上风口浪尖就好。”
“奴才不会,奴才对贵人只有感激不尽。”
“是不会,而不是不敢吗?”
“对,是不会,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