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着牙深感吃力,她向对面看过去,此时阿布已然入定,双手合十全身金光大盛,蓝衣女子扭头怒骂道:“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身边的红衣道人见女子真的急了,赶紧提枪上前。
“姐姐不要着急,小弟这就来了。”
他手中长枪腾地一下燃起火焰来,火焰慢慢向上燃烧,红衣道人整个身体也跟着燃烧起来,四周温度瞬间升高,在场众人皆感热浪扑面。
红衣道人提枪冲向阿布,阿布身旁的陈八斗双手交叉举在眉间,竹叶如龙卷般从鼓中涌出,一齐掠向红衣道人。
红衣道人去势虽微阻,但是他的火焰却可以天然克制陈八斗的漫天竹叶,竹叶冲至红衣道人身前一尺,便开始燃烧起来。
转眼间,红衣道人已快冲到阿布近前了。
陈八斗鼓中竹叶所剩不足两成,再无他法,他挺身挡在了阿布身前,准备殊死一搏,左手从怀中抽出匕首寸水,提了一口气开始运转法力。
寸水寒光大盛,擂台高温顿时一缓。
枪尖已在眼前,微微一抖便是七八个带着火焰的枪花,陈八斗奋力用匕首抵挡,匕首在面前挥过之处,竟结成一面冰墙,将枪花尽数拦下。
陈八斗见火尖枪换了方向又到眼前,心念一动,一边抵挡一边用意念引导剩下的竹叶去偷袭一旁的蓝衣女子。
红衣道人无奈,脚步一停转身回救,陈八斗得以喘息调整。
白术虽在与黄衣道人缠斗,但纵观全场已知红衣道人最为厉害,恐陈八斗有失,不愿再浪费时间,与黄衣道人过了一招后,黄衣道人又迅速隐入地下。
白术一手掐诀,一手撑地喝道:“撼山岳!”
手掌向下一沉,整个大地为之一震,竟如同地震一般。黄衣道人突然从白术身后钻出半个身子,只是此时已七窍流血。
他刚才在地下被白术震伤了心肺,心有不甘,咬牙挥动双刀,向着白术腰间斩去。
白术剑指抵住眉心运起“寸光阴”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在黄衣道人身后,此时的黄衣道人已无法再遁入地下,劲风扫过,被白术侧腿扫中肩膀,整个人自地下横飞了出来。
白术如影子般贴在黄衣道人身侧一起横飞出去,从身后探出一只手,在黄衣道人太阳穴轻轻一弹,黄衣道人脑袋一垂,昏死过去。
白术手拍地面,立起身子,单手抓住黄衣道人领口,顺势将黄衣道人向看台甩去。
众人惊呼不已,再看向擂台上时,白术早已消失在原地。
绿衣道人正在与诸葛郎清聚精会神的斗法,突觉脚下一空,竟被腾空拎起,速度极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眼前一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飞了起来,定睛细看时面前已是看台,此时武当吕道人正站在面前。
电光火石之间,武当场上只剩三人了,看台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白术又出现在黑衣道人双腿之间,黑衣道人正和耶律百花激烈缠斗无暇顾及。
白术双腿用力向上一蹬,将黑衣道人扛起,黑衣道人双脚离地立刻失去重心,面前的耶律百花攻势不停,他一个踉跄手中的武器险些没有拿稳。
白术顺势抓住黑衣道人双脚,一转身将其抡起,抡了一个圈松开手,黑衣道人也向看台飞去。
前面两人都被吕道人亲手接住,这回见这黑衣道人飞来,看台呼啦啦的让出一个大空位,黑衣道人扑通一声,将木质看台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蓝衣女子正在与阿布对抗,只知台上一片混乱,又听见台下一声巨响,不安的转头向台下看去,见看台处一片混乱,吕道人在一旁冷着脸负手而立。
她咬了咬牙,忽然眼角余光看到自己身后竟站着一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