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天地间只此一个,聚天地灵气重修破碎魂灵。
在渊海最深处由七头蛟龙守护,他们被强制囚于深海,只为守护着这灵器。
花影苦笑,是谁这般豁的出去。
楚亦声走的很快,告别了花影,半天就到了山下。
那山上就是玄门枫叶天,青枫赤叶都夺目的很。
满山的枫树把玄门藏匿其中,现在已隐隐起了颜色,在那树尖待的尚稳,一阵风来,只吹落三四。
曲昔之的寝殿依着峭壁,有一堵高高的围墙,要是坐在上面,入眼的就是满山的雾和青绿红。
楚亦声端坐了一会儿又侧面躺下了,他的右手撑着脑袋,还挺乐呵,他放了好多灵鸦出去,好多八卦。
谁和谁。
谁是谁。
谁救谁。
谁杀谁。
琐碎的事情就这样填满时空的缝隙。
曲昔之右手背在身后,站的非常挺拔,嘴角含着笑的看着他。
楚亦声没有起身,他的头发垂下来带着一股慵懒,因为笑了,眼睛就眯起来一点的看着他。
也没人说话,也没人往前一步。
楚亦声突然就往下跳,曲昔之跃起来接下他。
碰到腰间的铃铛,叮铃当啷响。
曲昔之脸上还有点惊慌,楚亦声突然就闷在他的颈间笑着。
“你真是······”两人站在地上曲昔之抱着也不松手。
“方糖呢?”楚亦声说着话手在他的背后画来画去,痒痒的。
他牵着往前走:“在我屋里。”
知道方糖出事,楚亦声当时很慌张,很快也冷静下来了,曲昔之的眼皮底下,方糖还暂且能留下小命。
小小的一个人裹在被子里面,像一个方正的糯米糍,他的脸色很苍白,气息微弱,软乎乎的,楚亦声举起他的手捏来捏去,你看,多像藕节吧,戴着的护身符也裂开了缝,剩下一个空空的壳子。
楚亦声轻轻的用手指抚摸了几下方糖脖颈间的项链,测了他的魂灵,也猜个七八分了,五鬼夺魂,火芯挡了一劫,被抢走了。
他的火,是不灭的。
“你出去等我吧。”他的声音很轻,说的很慢,好似话语是被岁月滚过,已经走不快了。
曲忆他太熟悉这样的语调了,熟悉到刻进了骨子里,听一句就击中心脏。
这个时刻他没有资格反驳他的一切:“一定要叫我。”
曲昔之走到门外,设下结界,他在给他护法。
楚亦声掀开被子,方糖该是长大一些了,头发也长了,都到了肩膀下面,有几摞不安分的摆在枕头上,胖的倒很明显,小脸圆的哟,被楚亦声狠狠的搓了几下。
他的指尖透着蓝绿色的光,他点在他的眉心,肩上只显出一边魂火,暗淡的快要看不见了,他稳定了呼吸,手掌平平的放在方糖的胸口处,向下输送着灵气,从透明的气波渐渐的好似流水,涌着微光,直到两肩魂火绕着方糖转了一圈他才停下。
他胸前的衣襟已经是深色了,淌的汗把额头的发也浸湿了,他的眼前看不见了,喉头有些腥热,虚晃的撑住了桌角。
“昔之。”他看不见。
就听见破风的他走来。
曲昔之仿佛是砸开的门,扶住了滑倒的楚亦声,他晕在他的怀里,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冰凉。
方糖躺的是一个软榻,往旁边有一道珠帘,拨开里面是主卧,有一张床榻。
放下楚亦声,脱去身上玄门的长袍,里面只剩下纯白的里衣。
曲昔之正对着楚亦声,闭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的诉说着···身上金光环绕,水波流连。
身上的衣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