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用言语将刘表和蔡瑁架了起来。
袁谭的话一出,黄忠也赶忙上前说道:“是啊,州牧大人爱民如子,断然不会不顾百姓死活,请军师转呈州牧大人,不要再强征张神医入仕!”
围观民众听着袁谭和黄忠的哀求,也都跟着七嘴八舌地一起哀求着,更有甚者直接跪下来哀求着。
蔡瑁没想到袁谭的一番话,竟然将民众一起煽动了起来,自己若是现在还要强行带走张仲景,等于就变相的承认了袁谭痛斥刘表是沽名钓誉之徒的话了。
他深知刘表为人极其爱惜自己的羽毛,自己若是坏了他的名声,必定会遭到责罚。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端着架子说道:“既然民众如此需要张神医诊治,州牧大人自然不会不允。那就请张神医先暂且留下,日后再去往襄阳吧!”
袁谭听到蔡瑁吐口说不带走张仲景,赶忙抢着上前施礼“歌颂”:“军师体恤爱民,不愧是州牧大人的首辅之人,拜谢军师!”
张仲景、黄忠以及在场的民众也一起向蔡瑁道谢。
蔡瑁无奈地摆了摆手,招呼着部下准备离去。
蔡瑁调转马头离开之前,他狠狠地瞪着张仲景和黄忠,显然对他们顶撞自己怀恨在心,随后又仔细地打量了袁谭一番,心里盘算着要查清这个外乡人的底细,给他一番教训,让他竟敢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
蔡瑁带着部下离去,民众们发出了阵阵欢呼,请张仲景继续为众人诊治。
张仲景快步走到袁谭跟前,拱手施礼:“多谢谭先生仗义执言,才能说走那蔡瑁,护我周全,在下拜谢了!”
袁谭之前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向张仲景袒露自己的身份,只推说自己姓谭。
袁谭看到张仲景道谢,赶忙摆手说道:“张先生切勿客气,我也是不忍看到这么多求医的人无法得到医治,才说了几句实话而已。还请先生先为大家继续诊疗吧。”
张仲景点了点头,顾不得再和袁谭攀谈,赶忙回到自己的诊桌前,继续为民众把脉问诊。
黄忠则被妻子孙氏拽到了一边。
孙氏低声地埋怨着黄忠:“夫君,刚才我劝你,你还不肯听话走开,你看蔡瑁走时的眼神,显然是记恨你了。”
“本来他就克扣了你三个月的军饷未发,这次你得罪了他,恐怕他更要刁难你,咱们可拿什么钱去给儿子治病呀?你做事怎么那么冲动啊?!”
黄忠听了孙氏的话,也知道现在确实手头拮据,只能自责地低下了头,不敢回话。
张仲景很快就将排队问诊的病人都一一诊断完毕,他看到了躺在板车上的黄叙,走到近前来查看。
当他看到黄叙的样子,脸色大变,立刻伸手搭上了黄叙的脉搏。
黄忠和孙氏看到张仲景替黄叙诊治,赶忙都围了上来。
张仲景把脉完毕,脸色凝重地说道:“这孩子的病是伤寒引发,病入肺腑,现在还引发了肺病,已经非常严重,怎么到现在才来诊治?!”
黄忠尴尬地回应着:“我,我……”
张仲景顾不得听黄忠解释,直接吩咐着:“先将孩子抬到我家中,我为他针灸、艾灸治疗,然后为你开一张方子,你速去抓药回来,给他煎服。孩子的身体太过羸弱,需要赶快进补才行!”
黄忠和孙氏听了张仲景的话,却是更加的尴尬。
黄忠无奈地说道:“先生,在下囊中羞涩,没有钱去抓药……”
黄忠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钱袋已经递到了面前:“这些钱拿去抓药,快!”
黄忠惊喜感激地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手拿钱袋的人正是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