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弟多好的人,他为了钱,也不让他留个全尸,唉。”
“肯定的,三叔那人,只要给钱啥事都能干,现在三叔被烧成灰了,就装在那么小的一个匣子了。”
女人撇嘴,有这样的本家人,感到丢人现眼。
“小婶婶可怎么办,本来就是寡妇,第一个丈夫结婚一年就死了,这回,哎。”
说到这,几人不由叹气,女人的命真苦。
“谁说不是,才结婚不到四年,三叔也死了,那些碎嘴的,又要说小婶克夫,到时候有人肯定要提出沉塘的,那时候小婶该怎么办。”谁能救她。
“咋说不是呢!我可是听狗娃说了,孟友军这几天一直在琢磨怎么收拾友何娘,他口口声声他爹是被他后娘克死的,要让他后娘给他爹陪葬。”
“五大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在一旁的小媳妇怯怯的问。
“怎么可能有假,狗蛋亲耳听到的,孟友军外村的狐朋狗友可都来了,他们私下说的,正好被狗蛋听到了。”
“那婶子,这事必须要跟大队长和族老说,咱们村要是真干出沉塘的事情,以后还有谁敢嫁进孟家坳。”
“可不是,不能让孟友军干出这样的事。”
在拐角听了全场的孟娇,脸色阴沉的可怕,嘴角抽动,眼神如刀。
孟友军,你小子要敢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别怪姐姐让你断子绝孙,孟家的香火旺盛不缺你那点。
咳咳声传来,几个妇女说话的声音消失了。
孟友军之所以,没在火葬问题上出幺蛾子。
那是因为,孟老三私下给了他两张大团结,加上他爹一死,没人管制他,对他来说如虎添翼。
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看谁敢拿皮带抽他。
管他火葬还是土葬,现在小三房他说的算,庄氏、孟友何,嘿嘿,以后你们的生死就抓在我的手里。
摸着怀中的大团结,孟友军觉得现在的日子才是日子,躲在草垛抽着烟,享受着无人管束的自在,脸色变幻莫测,眼神游离,一看就在打坏主意。
大知客负责分配各项任务,来帮忙的邻里亲戚忙的团团转。
每桌坐十来个人,孟娇和阿悦随便坐了个位置。
看着远处,摆在长案上五花八门的碗碟,她可算是见识到了,农村人摆席面,桌椅板凳盘子碗都是从各家借来的。
在农村,白席面菜式是六小件八大碗,如今不许大操大办,只保留了八大碗。
第一道炒酸菜,含义:酸菜酸菜,酸溜溜泪汪汪,泪吊念白事的人。
孟娇先给阿悦夹了一筷子,再去夹,她傻眼了。
什么情况? 没了!
难道她花眼了,定睛一看目瞪口呆,大碗是空的,少量菜汁证明它盛过菜。
“小姑,我们一人一口”小姑一向不爱来吃席,这次小姑来了,必须照顾好。
“呵呵~”
下次动作要快点,这味道都没尝到还见识什么。
“阿悦吃,小姑等会夹多些”振作精神,准备就绪。
第二道白萝卜:白食上必须的一道菜,不蒸不煮,只用辣椒糖醋盐腌制而成,吃起来酸甜苦辣,特别开胃。
此时孟娇蓄势待发,一筷子下去,半碗被夹起,就见一桌的人,通通盯着她,好像在说,这孩子怎么不懂事,没看到长辈在。
“呵呵,夹多了夹多了呵呵”尴尬笑着,掩盖羞囧。
把夹糖醋萝卜放回盘中,羞的脸通红,太丢人了。
筷子一松,就见筷子飞舞,碗中只剩下两片萝卜,刚要去夹,就见对面的筷子捷足先登,居然一片都没抢到,她后悔了,刚才不该脸皮薄松开筷子。
酸酸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