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
当天晚上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点儿酒,就没开自己的车。在饭店门口送完客户后,自己想叫代驾,由于嫌等待时间太长,就又取消了。
从监控视频看,自己顺着饭店门口的路,走了一会儿,在一个监控盲区不见了,估计是坐车走的。
从饭店到案发地,开车大约需要十分钟。受害人是十一点半,从监控中消失的,受害时间是十二点。
三起案件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嫌疑人对地形都很熟悉,而且于绍岩断定,不是出租司机就是开黑车的。
但是三起案件都面临同一个问题,就是都发生在监控死角或盲区,受害人坐的是哪辆车,现在都无法查清楚。
案发现场除了嫌疑人的足迹,就没留下任何关于嫌疑人的生物组织,也没有其他任何遗留物品。
现在的普法教育,和各种网络知识的普及,让很多人知道了很多法律知识,同时也让一些人掌握了销毁证据的方法。
但是全市有两万多辆出租车,不可能每辆都去排查,再加上还有好几千辆的黑车,排查难度更大,而且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所以这种大海捞针式的排查,是很不现实的,他们只能是借助那些好心司机提供线索了。
毕竟晚上跑车的司机数量不是特别大,十二点左右打车,一定也会有其他目击者,看到过受害人坐车的过程。
所以就想到了,在司机师傅们爱听的广播上进行播报,希望有等活儿的司机,看到过这个过程。
如果再不破案,是不是还会有人受害,这对于刑侦一队的全体队员来说,这可是无法接受的。
“于队,我检讨,我第一次的判断有失误。”开会时大伟说。
“嗯?什么失误?”于绍岩看着大伟问道。
“嫌疑人不是有残疾,就是正常人,由于是长期开车的,所以鞋的右脚比左脚磨损的厉害,而且长期踩离合油门,走起路来,脚的着力点稍微有些和正常人不一样。”大伟说。
“嗯。我还以为什么呢,无所谓,现在已经断定是出租车或黑车司机作案了,这个线索无关紧要,这两天有没有新的发现?”于绍岩问。
“我这边没有。”大伟说。
“阿健那边呢?”于绍岩希望能从尸检中找出嫌疑人的生物组织,但是很遗憾赵健也是一无所获。
“这个侵害过程,都是在受害人昏迷过程中实施的,中间没有过抵抗和搏斗的痕迹。
受害人的指甲和衣服上都仔细看过了,没有发现有遗留的头发皮屑等其他生物组织。”阿健回答。
“我今天倒是有发现,现在正让刘鑫帮忙联系交警队和出租车公司核查呢。刘鑫还没总结完,不知道结果怎么样。”胖子黄海涛说。
“嗯?什么线索?”于绍岩赶忙问道。
“在三起案件发生的前后半小时,从有监控的视频中,我找出了三十二辆我认为有嫌疑的车,都在进入和离开的路段出现过。
想让刘鑫先帮我调查一下,我自己再仔细比对,尽量缩小范围。”黄海涛说。
“嗯。这个工作量可不小,只有这么多车吗?经过三个案发地的进出路口可是不少,我说你这一个多月怎么下班那么晚呢,是不是好几天没回家了?”
于绍岩知道胖子这几天很辛苦,但是大家的压力都很大,都憋着一股气呢。况且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让胖子多辛苦一些。
他也让磊哥和刘鑫全力支持胖子,尽快用这种大海捞针似的排查,找出些许有用信息来。
“嗨。案子破不了,我老婆也不让我回家,我也没脸回去。
车的数量远不止这几十辆,只是经过了几轮筛选,剩下最有可能的就这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