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紧了紧被明月拉住的手。
似乎知道他难以回答，红二准备换一种说法时。
已经听副官带着哑意的嗓音开口道：“佛爷身上的担子太重，救下佛爷后，我的这条贱命愿随明月小姐而去。”
闻言，红二哼笑出声，往床榻一靠，开口道：“说到底，你还是选择了你家佛爷。
我本想再问你，若是小月出了事，你选择和佛爷活着还是随小月一起去了。
现在倒是显得我那些想法过于多余了。”
他自然知道红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相较于红二爷而言，他对明月小姐的那些在乎不够纯粹。
感受着掌间有些透骨的凉意，小副官再一次的沉默了。
而他的沉默，却更加助长了红二的气焰。
只听红二突然笑着开口道：“其实你也不必纠结。”
听出红二话里的意味，小副官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茫然的回过头看向他。
红二却充满恶意的对他笑着开口道：“刚刚也听到了佛爷说这个世界有问题吧，难道你心里就没有想法？”
听到二爷这么说，小副官的神情明显有些慌张。
我还不等他说话，红二又残忍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好奇小月为什么说那些你听不懂的话？可是又不敢问，怕自己心底的疑问成了真？
呵…哈哈…
你没有想过事实比你的猜测更加残忍？”
小副官眸光微动，喉头似乎梗着什么一样，根本就出不了声。
又听红二有些病态的继续说道：“小月…今后只能活在这个世界了，若是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有问题，她就会失去依托，彻底消失。
副官啊副官，你舍得她从此彻底死去吗？”
听到红二爷这么说，小副官慌张又不敢置信的看向逐渐癫狂变态的红二，不肯相信他的话。
红二看到小副官被这个消息给震懵了以后，又敛了敛面上的神色，满腹柔肠的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明月。
温声开口道：“所以，你也不用选什么，你陪你的佛爷回到那个属于你们的世界中去。
而我，就在这里永远陪着她，守着她……”
小副官平时表现得再稳重也不过是个十来二十来岁的少年，满脑子的思想还停留在忠义上。
遇到明月，他一直以为这是他人生路上的考验。
因为他看不透她，一开始根本不敢完全信任她，生怕她对佛爷不利。
明月不选他，也是理所当然。
因为他的心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属于她，他还有自己未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