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本过来,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类书籍,怎么记不起来了!突然间,袁朗脑袋嗡的一下,这种古书,线装古书,好像一幕话剧,他想起了好多事,这本书他好像见过,在哪里来着?很久很久以前,这本书跟很多书放在一起,有些不是这样的,线装在左边,从前往后翻的,字是横着排的,有很多段落,也有很多符号。
袁朗翻过书来,两个隶书字,论语,这个他知道,内容他好像也记得很多,对了,府试考的就是这上面的内容。他翻开书面,一行小字,子瑜兄甲申科留念,学弟开明。想起来了,子瑜好像就是自己一个同窗刘相公的字,开明是几位书生中的一位,这本书还是开考前,子瑜借给自己的。
看着书上有点熟悉的字,袁朗翻了几页,稍微读了几句,还是有点磕巴,不像原来自己熟悉的,做了标记,这一下子还是扭转不过来。
放下书,袁朗闭上了眼睛,还是有点累,看来想一下子缓过来有点困难,但也不能拖到太久,这样下去也不是事,还不知道后面将要面对什么。
第二天早上,袁朗吃完早饭,感觉好多了,正准备再到窗台边透下气,刚刚下床,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袁相公好些没有,孙大夫来了,”话音未落,王掌柜和孙大夫前后脚走进了屋门。袁朗赶紧站起身来,打着招呼。
“别起来,你坐着就好,”王掌柜疾走两步,走过来扶着袁朗坐下。
“没事,真是太感谢了,麻烦王掌柜,多谢孙大夫,我能这么快恢复多亏你们二位照顾,”袁朗拱手致意。
“袁相公客气了,也是你身体好,这么快就恢复了,要是其他人还真不一定呢,”孙大夫这次来明显有客气了很多。
袁朗请两人坐下,刚刚闲聊了没几句,江小二跑上来,说是有事需要王掌柜下去,王掌柜让他们先聊,跟着江小二一起下去忙事去了。
看着两人走下去,孙大夫突然凑近了一些,“袁相公,我想问问,你生病那天的事情还记得吗。”
看着孙大夫有点神秘的面容,袁朗摇了摇头,“前面的事情,别说那天,以前所有的我都不记得了,孙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朗也轻轻的问了一句。
看着袁朗疑惑的神色不似作假,孙大夫摇了一下头,“其实我不该多说的,但是受人所托,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真正说来,你不是生病了,最大可能是吃错东西了,”孙大夫小声告诉袁朗。
什么?吃错东西?看着孙大夫脸色,袁朗多少明白了一点,自己一个小小的书生,是得罪了谁,又是招惹了什么人,值得别人这样对付他!
袁朗发现脑袋里好像又开了一条缝,一些信息蜂拥挤了进来,头疼的厉害,不由自主,他双手捧住了头。孙大夫也是一惊,以为袁朗又犯病了,不但影响了他的记忆,还有后遗症。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包,让袁朗躺到床上,扎了几针。
看着扎完针安静睡去的袁朗,孙大夫摇摇头,心里想着,不管如何,这沭阳城是呆不下去了,幸好自己也是四处行医,不然一旦被人知晓,性命不保。
孙大夫回到药馆,收拾行李,飘然而去不提,这边袁朗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久,慢慢好转,醒了过来。
回过来说一句,袁朗没有想到,要是按照以前小书生的个性,意气风发,直面不公,还真就是这个下场,但是现在的袁朗不同了,在国企的这几年,见识的太多的办公室政治,也有了更多的人情历练,面对未知的危险,袁朗才不会去硬杠,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