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费心,”袁朗再次感谢。
看着袁朗确实恢复的不错,几人问了几句,说着让袁朗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屋。王掌柜到是说,有什么需要随时喊店伙计,就是那个站在边上的,姓江,都喊他江小二。
没一会功夫,江小二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拧干了毛巾递给了袁朗,袁朗的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拿着毛巾慢慢的擦了一下脸和手,道了一声谢,江小二连说不敢。
过了一会,江小二又端了一碗粥进来,袁朗试了一下,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一点点喝起了稀粥。看着江小二在边上候着,袁朗边慢慢喝粥,边试探着问他一些情况。
按照江小二的说法,一旬前,袁朗来到这里准备参加三天前的府试,考生一般提前五六天到府城,一是好好休息,二是看看能不能攀上一点关系,跟各位童生一起讨论下试题。袁朗也是如此,到了府城,连续三天出去访友,可是到了第三天晚上回来,就开始生病,把掌柜的急得要死,这要是不治死在客栈里,招来官府不说,以后谁敢来他们这里住宿。前几天他昏迷的时候,倒是有三两个书生来看他,只是他一直不醒,加上考试在即,几名书生也就没有多呆,考完试又来看了一下,也留了一点钱下来,回去准备院试去了。也幸好这几位书生,不然按照掌柜的恨不能直接丢出门,他看着那些书生,确实不敢,不知道啥时候,这些书生就变成了官家,真惹不起。所以,王掌柜才不遗余力的找到了孙大夫,钱也还够,不管是食宿还是药材,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袁朗也想不起来怎么回事了,但是隐隐感觉好像又有一点印象,又说不上来。看着江小二收拾好碗筷出去,袁朗闭上了眼睛,没有一点困意,知道自己姓名,幸好还是叫袁朗,也知道自己是考试来了,但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来,怎么变成这样,这不要命吗。
袁朗不想呆在床上了,慢慢坐起来,试着用脚着地,扶着床边,慢慢站起身,还算好,病了没有几天,站着没问题。又扶着桌边,一点点尝试踱起步来,房间不大,从桌边到窗口本来就只有两步,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他住的这个是左面一排房子二楼边上,下面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在来回走动。
“袁相公,你没事了吧,”这时,楼下一个中年人冲着自己说道,一般来说,考上秀才的才能称为相公,像袁朗这样只能称为童生。但很多时候,对书生一般都会尊称相公,也是祝福的意思。
“麻烦你挂念,好多了,好多了,”袁朗再糊涂,也知道楼下喊的是自己,还好,总算有几个人是认得自己的。
“那就好,那就好,刘相公走的时候,还托我一定要多多照看你,我这两天刚刚把活交完,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才回来,还想着怎么才能帮点忙,”中年人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太客气了,王掌柜孙大夫他们非常关照,我没事了,”袁朗这点事还是懂。
“那是,多亏孙大夫妙手回春,这样,我正好还要再呆两天,等你恢复些,跟我们大军一起回去,你看如何,”中年人还是想着弥补一些,估计以后跟刘相公好交代。
“那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一病,确实劳你们费心,”袁朗也答应下来,这样的身体,要是不坐车,回到家命有没有还不知道呢,既然有人关照,回家舒服一些最好不过了。
两人说好时间,中年人打了一声招呼,忙自己的去了,袁朗也慢慢踱回床边,坐到床上开始想着自己的事情。
自己来参加府试,姓袁,因为生病,今年没有参加成,有几个同学,其中有个刘同学关系不错,也很关照自己,这些都是确认的,没有确认的是,自己家住在哪里不知道,家里情况更不知道,更有甚者,连多大岁数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事!
看了桌子上的几本书,袁朗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