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外诞生的产物，对那些依赖灵气而生的神灵来说，实在是太致命了。夜羽其实也不知道联盟母星上古时候的事情，不过这里是陨日弓的记忆碎片之中，许多关键信息都被保存下来了，按照那些信息推测出真相，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好了，这里没有我们要的东西，是时候离开了。”
夜羽轻声说道，在得到焱的回应后，他催动着自己的力量，如同一把小刀一样，将这个记忆空间温柔地划开。整个世界宛如巨大的肥皂泡般，迅速崩溃。这里本来就是记忆诞生的梦境，现在只是这个梦境崩溃了而已。
夜羽没有说话，他带着焱转头再度进入一个记忆。这一次应该是第一神代的末路，整个世界都变得支离破碎，地上遍地是战火，百米高的巨鹿倒在地上，它的身躯被整个切成两段，其中一段不翼而飞。
远处的海洋上，有着量级远超之前的能量波动，整个世界的灵气都朝着海洋涌去。夜羽没有前去查看，这里已经没有更多信息了，虽然世界有了很大变化，但在某种层面上，还是与之前一样。
夜羽毫无留恋地前往了下一个世界，虽然记忆空间的时间流速与外界并不一样，但终究还是要消耗时间的，他现在就想尽快找到线索，将那个家伙彻底斩杀，关于母星的历史并还没有什么兴趣。
下一个世界是一个灵气极为稀薄的时代，不说神代，即使是远星的灵气浓度都比这高，但罕见的，夜羽停下脚步，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焱不明所以，她顺着夜羽的目光看去，只见在大地的尽头，有着一棵参天大树耸立着，那棵巨树的根系仿佛扎根在异空间之中，不然焱想不到这里有什么能支持巨树的生长。那株巨树枝干上有着点点星光，仿佛枝丫间的星辰便是那植物的果实。
焱张大着嘴，一脸不可置信
“那是……圣树？”
在现在，圣树的实力已经无法预估，再加上圣树逐渐的隐退，在外流传下来的仅有圣树的些许特征，也就只有神使和那些教会的高层才知晓现在圣树的姿态。
然而焱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她疑惑地向夜羽看去，却看到夜羽的目光似乎并没有停留在圣树身上，而是在其他地方不断搜索，仿佛在找着某样东西。
一段时间之后，夜羽才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带着焱走向下一个记忆。
同时，他内心有些惆怅地叹息道
“果然……已经不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