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意思是……是上古的神灵创造了将他们终结的存在，原水之神吗？”
焱脸色惊愕，她自跟随林星月以来，对心境的掌控已经很娴熟了，但即使是这样，她在这短短几分钟内的惊讶已经超出了近几年的总量了，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耸人听闻，就连史书中都没有提及。
夜羽指着山下，那里有一只麋鹿状的生灵，它身上的气息差不多是现在通识境的水准。本来它也应该早就逃离的，但是在撤离过程中，它的腿部被侵蚀，只能忍痛截肢，这极大的影响了它的速度。
“看到那只鹿了吗？它现在已经一百七十五万两千三百六十四岁了，它啃食灵植也仅仅只是啃食叶片，那些豺狼虎豹也都是吸收日月精华，早已不再捕猎，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焱沉默不语，她的直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智商的硬件设施不允许。夜羽看得长叹一口气
“你难道没有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生灵都实现了另类的永生了吗？”
焱也是知道在某些方面，自己并不擅长，于是她小声地问道
“可是……永生不正是不少人类所追求的吗？”
夜羽摇了摇头，这一次他倒是很严肃
“人类所追求之物不一定正确，永生并不是错，错的是硬件设施不匹配。真正想要实现永生，首先需要对自己进行一定的调整，像绝大多数生灵若是直接改成长生种会出大问题的。其次这是文明结构需要重新构架，既然所有人都永生了，那还需要生育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可不少，其难度可不比一个文明踏入星空要简单。不要把永生想得太简单……罢了，我和你说这个干嘛，说回正题，这些生灵原本都只是普通的短寿种，这里的灵气环境也是人为造就的，这就诞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些短寿种可无法适应几近永恒的寿命。
这些事情那些神灵自然也发现了，他们并不是没有动作。这整个星球都被一个空前大阵所覆盖，所有生灵产生了负面情绪都被阵法中所携带的术法所剥离，从而抑制生灵的自毁倾向。
不过即使是他们，也无法彻底消融那些情绪。在这个高能环境下，就连记忆都携带着力量，消磨那些记忆所需要的力量实在太多，于是他们很聪明的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封印在一个地方，还特地将那里的灵气抽干。”
虽然感觉自己似乎被微妙地贬低了一下，但焱还是听得很认真。夜羽所讲述的东西实在是太过新奇，虽然她弄不明白，但记下来，之后告诉给林星月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不过即使是焱，此刻都感觉到不对劲
“连灵气都被抽干了，那按理来说这已经是最保险的方法了啊？那原水之神究竟是从何而来？”
没想到夜羽却轻叹一声，似是在惋惜
“先不说这种做法对错与否，谁说这个世界灵气法则是至高无上的？哪怕是现在的原初联盟，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在除去灵能开发也没有半分松懈。之外，对规则方面的研究也没有半分松懈。
举个例子，对于神明规则的研究，他们不久已经有这显著的成果了吗？要是是那些原生神明，对信徒的虔诚要求可是很高的，甚至会反向洗脑那些信徒。
在我看来原初联盟对神明的研究，其实就是在解析一个新的规则。当然，现在他们的水平并不是很高，但对规则的认识也远远超出了上古众神。
那些神明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封印，却阴差阳错造就了一个怪物。你说，承载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那么是不是可以将原水之神看做是众生恶念呢？”
焱终于明白过来，但正因为她明白夜羽的意思，她才愈发惊愕
“这种情况……可能吗？”
答案不言而喻，一个自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