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忙道:“我知道送给东宫一个,但好像太子殿下花粉过敏,转赠了身侧的侍女。
还有一个,给了万岁爷。
皇后娘娘自己留了一个,随身携带。”
“其余两个香囊呢?”南歌询问。
宫女困惑道:“是应该还余下两个,但我见皇后娘娘的锦盒里,只剩下一个香囊。”
南歌心中生疑,皇后能把香囊送给谁呢?不夜侯究竟是谁……
“平日皇后娘娘,与谁走得近?”南歌小声问道,言语里有质问的意思。
宫女诧然地看了眼南歌,对上那双眸子时,又怯然地垂下头,老实答道:“来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数不胜数。
若论走得近的,也就那么几个嫔妃,偶尔魏厂公会来……
再就是太子殿下,毕竟皇后娘娘的身份在那里,也不可能见外臣。
走动频繁的,也就后宫的妃子,各宫侍女与太监房的人。”
宫女思索着,许是南歌的话起了作用,让她不得不认真考虑,生怕亡魂缠上自己。
“再就是宫中侍卫了。”宫女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到还有谁。
南歌的脑中闪过一道光亮,此时,门外传来声响,是傅西沅回来了。
她敲了下房门,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里面较为阴森的烛火时,傅西沅愣了下,旋即揉揉鼻子,走上前道:“南歌大人,那只鞋的主人找到了,的确是混堂司的宫女。”
南歌背靠在椅子上,煞有介事地往门外看了眼,询问道:“人呢?没带回来?”
傅西沅欲言又止,信口胡诌道:“但这个宫女,不是新来的。我查阅了混堂司的名册,也按人头核对了所有人。
发现这只鞋子的主人,早在一个月前溺水身亡……”
傅西沅的话还没说完,坐在南歌对面的宫女已经面色苍白,翻着白眼,一头栽倒在地。
貌似是被吓晕过去了……
傅西沅扯了下眼角,轻声嘀咕道:“这么不经吓。”
南歌起身,摁住宫女的人中,许久,宫女才悠悠转醒。
“你可以走了,今日我问你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南歌指向傅西沅道,“你刚才也听到了,宫中的阴魂,又多了一个。
你们皇后娘娘,多半是被鬼上身,才晕倒的。”
宫女连连点头,踉跄着爬了起来,慌忙跑出屋子。
傅西沅好笑地睨了眼那宫女的背影,走到桌前,拿起南歌画的人像,疑惑道:“这人是谁啊?”
“自然是那只鞋的主人啊。”
傅西沅了然,咧开嘴角道:“还别说,其他的都不像,就这张嘴挺形象。”
南歌疑惑地看了眼:“没有吧?像吗?”
她已经避开了陆中焉的五官,画得十分夸张。
“嘴大,话多啊。”傅西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