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薛的,肯定有问题。”
北堂渊看清树后的人时,蹙了下眉心,把画塞进老黑怀里,询问陆中焉话里的意思。
南歌把方才的事,告诉了他们。
北堂渊眯眼望向客栈,沉吟片刻后,吩咐一侧的沈东君道:“老黑,让兄弟们提高警惕,暗中盯住客栈,别让里面的人逃了。”
“好。”眨眼功夫,沈东君便消失不见。
北堂渊看向南歌道:“我们回客栈。”
南歌作势跟上北堂渊,身后的陆中焉忙叫住二人道:“那我呢?”
北堂渊回头看了眼陆中焉,勾起嘴角,指了指远处他们临时搭得帐篷道:“陆医官没有武功,为了你的安全,以及不拖累我们着想,去那里和尸体歇一晚。
明早鸡鸣,我会安排人送你回京。”
“……”陆中焉歪着头,看向北堂渊,语塞地说不出话来。
北堂渊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塞给陆中焉一锭银子道:“算了,你还是带上两个锦衣卫,顺便将尸体抬回去,连夜回京吧,镇抚司不能没人看守。”
拍了拍陆中焉的肩膀,北堂渊委以重任般道:“陆医官,辛苦了。”
“……”陆中焉拧眉,抓紧北堂渊的袖子,仅用两人声音道,“那你把傅西沅偷走的折子还给我,那对我很重要。
老大,咱不开玩笑了,以你的聪慧,一定知道我想干什么。”
沉默片刻,北堂渊笑了笑道:“你想知道南歌是谁吗?”
陆中焉微怔,眼底划过一抹光亮,他待在镇抚司这么久,一直对南歌的身份有自己的猜测,但一直没机会确实,北堂渊如此说,让他的心,不免提了起来。
北堂渊用余光看向已经走到客栈门口的南歌,对陆中焉小声说道:“先按我的吩咐做,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关于那份折子,我也会考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