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混混沌沌的。
其实到这里,大家都没有多想。
直到夫人身子好些,要进京去了,夫人再次提出要去她夫家质问,连她生孩子都不来。
谢佩兰再次痛哭阻拦,“我这样的回去不光我活不成了,孩子怕也是个活不长的,老大生下来是个女孩,就是被婆婆随手扔尿盆里了。表姐心善,再帮帮我吧!”
看到谢佩兰提到婆家被吓得生生的打寒颤,孩子出生与否更是毫不在乎,夫人便相信了她说的话。
让她只管跟着夫人进京,怕还没有好日子过?
不光是她,就连孩子,夫人也要给说个好婆家。
谢佩兰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吃穿用度,都快要赶上夫人了,时不时的夫人还会给她些银钱。
临出发的头一天,我给夫人送汤的时候刚出灶房的门,就滑倒在地,一边腌咸菜的大缸竟一下子砸到了我脚脖子上。
谢佩兰就站在之前咸菜缸放的地方,手里还拿着舀菜的勺子。
她看到闯祸了,跑过来扶缸的时候跑太快,一下子又摔倒,硬是趴在了缸上。
我听到脚脖子那里咔嚓一声。
夫人令人给我请了大夫并着我好生歇息,晚上的时候,照顾我的小丫头也在那里滑了一跤差点摔倒,倒是发现路两边好些个黄豆。
我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快进京的这些天谢佩兰出去跑了好些次。
当天夜里便让小丫头去了,不成想夫人的院落已落锁。第二天夫人也是早早的走了,我还侥幸的希望是我多想。
王秋他俩对视一眼,“这只能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想,并不能找到小姐的踪迹。”
老妪拍了下额头,似是刚想起来道:“小姐的左耳后面有一块边缘为红色的圆形胎记。”
“子衿小姐的耳后你注意过吗?”王修略尴尬的问道。
王秋摇摇头,小姐她见到的次数都是有限的,何况他只是外男。
“我也没注意,但没听说有胎记。”
老妪细想了一下道:“平时不仔细看看不到,胎记中间的颜色和皮肤一样。”
“敌在明,我在暗,谁知道还有没有帮手。”王秋让老妪仍然和以前一样,进京时会带着她,且万事和之前一般。
“我自是晓得,夫人对我不薄,我一直记着。”
王秋看着老妪清理完了地上的瓷片才和王修进了屋。他将二夫人怀疑的对象也说了。
王修兴奋的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可以找到小姐?”
“但愿吧!”王秋站起来活动了下,总归不再是无头的苍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