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回到宅子没多久,跟他一起来的王修也回来了。
看到王秋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王修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那边怎么样?”王秋被打断了沉思,睁开眼挡住王修挥动的手。
王修拿起一个苹果,颇为无奈的说:“还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呢?”
“我找到志平的家人了。”
“可以啊你。”王修对着王秋投去了你厉害的眼神。
“我这也是误打误撞碰到他儿子了,谁曾想还真的有问题。子衿八成是谢佩兰的孩子,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送自己孩子去死的,志平看到逃跑的时候她和那个丫鬟换了孩子。”
王修颇为遗憾的说:“丫鬟早死了,现在来个死无对证,好在当时没在现场找到孩子。”
“那就证明我们小姐八成还活着。”王修不由的激动起来。
“将军一世英明,岂能被人算计至此,让小姐流落在外。”王修一掌砸向了桌子。
“砰!”
“谁?”
外面陡然响起来瓷片碎裂的声音,他们俩人立刻起身冲了出去。
地上是碎裂的杯子,一个老妪正站在门口。
“说,谁让你来这里的?”王修揪住老妪的脖子,捏在脖子上的手力道不由得微微加重。
“小……小姐!”
“快放开她。”王修忍不住开口喝道,小姐的信息对他们太重要了,不能错过分毫。
老妪被摔倒在地,咳了半天,才用力的趴了起来,一只脚在地上用力,另一脚却使不上力,这时候他们才发现是平时在茶水房烧水,连带着做洒扫的跛脚老妪。
“你都知道些什么?最好如实的说出来。”王修狠狠的说道。
老妪顾不得捡地上的陶瓷碎片,慌忙说道:“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是来给各位爷送茶水,听到你们说到小姐才没有离开。”
王修目光微冷的看着她道:“我们要听的可不止这些。”
王秋也冷然的看着她,她弯腰想了下,她不知道他们可不可信,可这个秘密她也已经保留了这么久了,再不说不知道还能不能说的出来。
“我是跟夫人从京城来的接生婆,夫人回京的头一天我扭到了脚,等着夫人来接我,这一等,就是……”
老妪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
谢佩兰过来投奔的时候,离苏碧彤生产也就是月把的时间。
苏碧彤看她一身狼狈,眼角青紫,额头有血印,满心的气愤,当即就要打发人去她婆家问。
谢佩兰当时垂着头哭泣,听到苏碧彤如此说,忙推辞,“表姐肯接纳我在这里就已经够麻烦了,如今却还要为我出头,我不想坏了表姐的名声,被人说以权压人。”
话说到这地步,事情再坏也是人家夫妻的家事,苏碧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让她在此安心修养。
她比夫人早发动半月,生下来一直不说孩子性别,问就是哭。平时更是不让夫人给她的丫鬟近身伺候,说是不好再劳动夫人。
夫人让她别客气,她却一直坚持,“又不能一直靠表姐,我终究是要一个人带孩子的。”
夫人能怎么说呢?
自然是尊重。
到了夫人发动的时候,她倒是不顾自己还在月子里硬是抱着孩子在产房外等候,谁不说声姐妹情深,知恩图报呢?
夫人生产艰难,她看起来比旁人都要着急。
夫人一天一夜才产下小姐,她愣是陪了一天一夜,就连夫人产后喝的参汤也是她端进去的。
直到这时她才说,“女儿,你也有妹妹了。”
大家自然一片欢喜,但夫人的身子却越来越差,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