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条项链般挂在她身上。
这是她的取向?
徐来晃了晃手里酒杯中的冰块,冒出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想法,眯起眼睛越发觉得有趣。
“过去认识一下?”时森顺着徐来的目光看到宋清波,问他。
“不需要。”
时森从徐来的语气里听出一丝胸有成竹的意味。
时森挑了下眉,这下他看不懂了。他从没见过徐来对哪个女人表现出过兴趣,可能有过逢场作戏,也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这是怎么了?铁树开花了?
“喝什么?”祁茵问宋清波。
“度数低点的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祁茵笑着跟宋清波开玩笑,但还是手下留情帮宋清波点了一杯吉姆雷特,接着问道:“昨天还顺利吗?”
一说起昨天,宋清波感觉到一丝无所适从的尴尬,她笑了一下,没答。
“这还没喝呢,脸怎么红了?”祁茵又打趣她。
“多亏了你的邀请函。”宋清波赶忙转移话题。
“不过,我听说,徐弋好像要结婚了。”
宋清波闻言一愣:“这么急?和那小妖精?”
她脑子里想起他们在她面前亲吻的场景,泛起一阵恶心。
她又想起差点就是自己跟他谈婚论嫁,原来他只是想结婚,并无所谓人选。
“嗯,女孩中招了呗,不然谁那么急着想踏入婚姻的坟墓。”
宋清波表面云淡风轻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茵聊着,但她感觉自己的心从得知徐弋劈腿的消息起就被封锁在一个真空里,而在刚刚突然爆裂了,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飞溅出的碎片无差别攻击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和血管,明明已经血肉模糊,可是真空外的躯壳却好好的,听不到一点动静。
宋清波那一刻感觉自己就只剩一个空洞的躯壳。
“咱们走吧?不早了。”喝的差不多,祁茵问宋清波。
“嗯。走吧。”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别,宋清波在祁茵走后转身又回到酒吧。
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她点了最烈的酒,一杯又一杯下肚。
酒精在胃里灼烧,她终于感觉自己找回了一点感知力。
旁边开始有看到她一个人喝酒趁机来搭讪揩油的男人。
她全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直到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她的酒杯。
她的目光顺着那只坚实的手臂一路摸索至那人的脸上。
她眯起已经朦朦胧胧的醉眼,两片红晕在白皙的皮肤的映衬下更加明显,她的嘴唇被酒精浸润后看起来饱满湿润的像一颗沾了水的樱桃。
因为醉酒她已经有些咬字不清,她看清来人后对着徐来挥手:“嗨,PY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