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会我魔族宫魔音传唤?”冰莹来到无边之界,慌乱寻找召唤之人。
“呵呵,魔族宫尊主近来安好?”黑漆漆的周围,响起一陌生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怎知我身份?”
“这个不重要,我知道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今日我召唤你来,是想告诉你,我能救你一次,但不能保证救的了你第二次,你快走吧,离开鲛人岛,越远越好!”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冰莹不解,打破砂锅一路追问。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不必知道,不该你管的事情你也不要管,快走,快走!”声音一直围绕在耳边,重复着同样的话。
“你,快出来,出来!”冰莹发疯似地到处寻找,可一切都是空无结果。
“姑娘,姑娘。”大妞看着冰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趁她病要她命,如果不是她来了,这间牢房就该属于她一人,现在她来了,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还得看她脸色行事,真是窝囊!
想到这,大妞越发地觉得心里不平衡,恶从胆边生,从腰间摸出锋利的小刀,慢慢挪近。
试探性地推了一把,没有任何反应。
小刀逼近了那长长的眼睫毛,离开眼皮只有睁眼的距离,大妞突然手抖的厉害,一手握住拿刀的手腕,稳住,再稳住。
“滚!”轻轻的一个字从冰莹嘴里吐出。
大妞吓地丢下小刀,连滚带爬躲到角落中瑟瑟发抖,这女的连做梦都能看到外面的动静?
“禀三殿下,那阿兰快不行了!”侍卫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赶紧回府求见三殿下。
“噢?出了何事?”三殿下不急不躁,抚摸着大拇指的绿色扳指。
“牢头,牢头给她服下了鲛人水。”侍卫战战兢兢,不敢虚报。
“什么!”三殿下两道眉头拧在一处,声音变的不如之前自然,“他们竟然敢用那种药!”
“是啊 ,我已斥责过他们,但刚才阿兰发疯不止,我等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怕晚一步,就保不住这条命了。”回忆刚才情景,侍卫想想就后怕。
“看来,我得走一趟。”三殿下不再耽搁,前往地牢。
“郎中何在?”三殿下坐在冰莹牢门前,看了看里面的情形,“看着好像昏迷了,你们谁挪动的她?”
“奴怕他在刑具房伤了自己,好心送她回自己的牢房。”牢头不敢怠慢,上前解释。
“呵,你这话说的未免太好听了些吧!”三殿下拿出白扇,缓缓煽动,“如果不是你们给她上鲛人泪,她又何至于此!”
“我等也是无意而为,用量不多,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果,还请殿下饶恕奴才!”牢头头磕地,如捣蒜般不停歇。
“禀殿下,那姑娘只是昏死过去,并无大碍。”说话间,郎中已进了牢门,诊察了一番。
“那她多久能醒?”
“不好说,按道理这鲛人水用在常人身上早就扛不住了,但这姑娘或许体质异常,居然挨到了现在,真是不可思议!”郎中拎起药箱,从里面掏出纸笔,“刷刷刷”写了药方递给牢头。
“先按这个房子开个三天的药。先看看效果。”
老头双手举过头顶,郑重接过。看了看殿下脸色,不知下步该如何行动。
“你且去吧,好生伺候,如若再出半点差错,明年的今日,鲛人岛上新坟定你的一席之地。”三殿下扳指转动了一圈,似是警告,更像威胁。
“喏。”牢头得令,不敢不从。
冰莹迷迷糊糊醒来,见自己躺在软被之上,不禁惊讶,我这是出了地牢了?
再定神看了看,只见大妞两腿跳在长凳上,一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