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年轻女子幽怨地看了眼陈翔,眼中闪着泪水,爬起来跑了出去。
陈翔深吸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
可哪有那么好的事!
只见中年妇女直起身,将牲口棚的门从里锁了起来。
陈翔:“......,大姐你这是干什么?”
女人慢慢转过身缓缓向陈翔走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个皮筋,一边扎起散乱的头发,一边问道:“你刚才说我与你年龄相仿?你还要把她当自己的女儿?而且要给嫁妆?”
陈翔心里暗叫:“我草!不好!”
只见女人面露春光,已经开始解起了身上的扣子......
陈翔怕了,他这回是真的怕了,一边往后退一边在哀求:“大姐,别冲动,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哥还在外面呢!”
可女人根本不听,眼神迷离,身体在慢慢地靠近,双手开始伸过来抓陈翔的胳膊。
几十年风风雨雨,从大江大浪中走出来的陈翔此时正在用颤抖的哭腔大喊:“救命啊!”
危急关头,只听“嘭”的一声,有人一脚将门踢开......
六月的天空真是晴朗,六月的鲜花分外清香,六月的鸟儿让人感觉到了久违的亲切。
陈翔闭着双眼,感受着阳光的抚慰,倾听着鸟语花香,由衷地感叹道:“自由真好!”
“能不好嘛!哈哈哈!”旁边的约翰在忍不住地偷笑着。
陈翔白了他一眼,继续舒展身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约翰见他没理自己,反而来劲了,打趣地说道:“没准儿还真是我来错了呢。否则你那大事早成了!不仅儿子有了,女儿也有了,不仅小舅子有了,连前夫都有了!。翔,你人生完整了,哈哈哈哈。”
陈翔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约翰的鼻子骂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说说你,起码还算个中情局退役特工,怎么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光天化日之下让几个农民就把我虏跑了?”
约翰有点不好意思地反驳道:“这真不能怪我,翔!我看看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哪见过这样的阵势?那个孕妇突然跑过来朝我脸上亲了一口后非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啊,还说我得负责到底,问题是我还会汉语,当时的话居然全听懂了。你说我能不懵吗。”
陈翔怒其不争地看了他一眼后也没再说什么。
约翰扭头问陈翔:“这家人怎么处理?报警吗?”
陈翔摇了摇头道:“不用。让契科夫拉一车日用品过来!”
约翰有点难以置信:“我有点不明白,翔。”
陈翔看着前方轻叹了声后说道:“都是些命苦之人,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