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前两天还听老孙头说,为了你的事,他能送纪璟淮两瓶珍藏的茅台,真是下了血本。”
宴烬北一直没说话,把座椅往后调,头靠着座背,闭着眼睛,心里想着事,想着她那头怎么样,心底挂念,轻微缓了会儿,才开口问他,“当年什么编号十七?”
听他谈正事,赵路也收起了玩笑,“这事我了解的也不全面,好像是六年前那场行动里还有人贩子的事,当时一心都使在端老窝的事,也没听到任何风声,也可能是对方这事做的周密,但我听说最近西北丢了十几个年轻女孩,年龄基本都在十七十八左右,最大的也就二十。”
“和当年的事有关系吗?”他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什么事等到局里问周局,资料都在他那,周局这人就给我说个头,妈的,我这是什么事都参与不进去,全他妈的废在这条腿上。”
宴烬北不咸不淡的吐了句,“有我在就有你在。”
赵路笑出了声,“北哥,这事说准了?有你就有我?”
宴烬北没理会,没吐第二遍的心思,压着心里的劲捡了重点和他说,“当年我侵犯了一小姑娘还记得吗?”
这事赵路记得很清楚,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提起,“嗯,找到人了?”
“嗯,就是你嫂子,刚坦白了一些事。”
“我操。”赵路猛然把车停路边,“当年侵犯的小姑娘现在是我嫂子?你他妈的这不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吗?”
宴烬北睨他一眼。
赵路消化着事,没敢再调侃,感觉这气氛也不对,问他,“坦白事?坦白当年的事?”
见他没说话,赵路就明白了,松了刹车继续往前行驶,“北哥,不是我说,你也是真有胆,结婚了再说开最起码还有证扯着,你现在就空口的关系说散就真容易散。”
这事不是真就不是什么小事,夺了小姑娘的清白。
宴烬北看向车窗外,张灯结彩的夜色,没烟花的作伴,热闹却少了一种气氛,想抽根烟,摸了口袋才想起来烟在家里的茶几上,“不是证不证的事,我自己犯的罪,我没权利用什么困着她。”
“散了就重新追,豁了命我也愿意,只要我活一天,我就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