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烬北懒得理。
后背被磕地生疼,站稳脚步的徐丽暗骂一句,但望着他的背影又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常年干糙活的人一身腱子肉,身高腿长不说,臂骨还比常人都宽,典型的肩宽窄腰,全身散发着所谓的荷尔蒙,加之那张脸彰显的糙痞劲儿,更让人欲罢不能。
在她眼里,男人就该是这样,有使不完的劲儿。
想着,她抽根烟塞在红唇间,压压深处的渴望。
“北哥,老板娘这刚进去没在里面发生点什么?”陈让笑侃,顺势把酒水推到他面前,讪笑而道,“从男人身上学来的经验也全用来伺候男人了。”
宴烬北睨他一眼,没顾着胳膊的小伤,直接端起酒杯往干裂的嘴边送,想着昨晚的突发情况眉头蹙起,语气凉薄,“再出现昨晚那种情况,你他妈也别干了。”
昨晚的检查人员就是陈让,存着侥幸心理就顺道走了一遍,到他那汇报说全检查完没任何问题,但往往越是存有侥幸之心,事就越往身上落。
要不是凌晨突然刮大风宴烬北不放心又去检查,说不定凌晨过的火车就真出事了,西北区不抵其他地方,有些气候的默变是难避免的,所以,在这做这行更要万事谨慎。
一不留神,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事关人命的,那万般不容松懈。
陈让见他没开玩笑的意思,收了笑脸,把酒杯往桌子上轻放,还是有意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北哥,我也就一次失误——”
宴烬北懒得听他解释,皱眉直言道,“别说失误,真出意外那是一车厢人的命,你他妈背都背不起。”
陈让不敢往深了想,神色蓦然严肃。
宴烬北见他这副样子没再说别的,知道他年龄小,做什么事都存着侥幸心理,有懒就想着偷,但既然跟随分配安排到他手底下干活,之前养成的恶习都没必要存在。
况且,有些事还是往严重了说才能让他知道后果多惊险。
宴烬北从烟盒抽根烟叼在嘴里,刚拿起放在酒杯边最普通的塑料打火机,还没来得及按下去,他的视线正对着酒馆门,一抬眼就瞟见了走进来的女人。
他昨晚刚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