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就把景月岚的小写意都卖我,价格不是问题,我太太喜欢。”姓刘的面不改色地说着恬不知耻的话,眼睛像被米景愿吸走了,想着她能坐在自己腿上的感觉,“米小姐也跟你大半年了,看来平时是宠着的,不太懂人情世故。”
“画是她的,你想买就自己问她吧。”路鸣栖拍了拍米景愿的肩膀,很是玩味地解开了她领口的纽扣,“人情世故的东西都无所谓,她不跟我出门的。”
“那肯定的,有这么个绝色养在身边,带出去给别人看见谁会不嫉妒?”姓刘的女人当泥巴踩在脚底下,以为风流名声在外的路鸣栖与自己是一丘之貉,大胆地和他讲起价来,“要不这样,我送你一只明朝的青花瓷,那是我在香港拍的,现在估价绝不会少于2000万。”
“那确实值得收藏,刘先生,您好眼光,不如自己留着。”
“我眼光肯定不如小路总您啊,2000万的破瓶子能换景家父女几件作品藏着,我觉得更值。”
“我知道了,你是还在兴头上,舍不得放手,等你玩厌了给我也可以,先来后到嘛。”姓刘的看着路鸣栖不说话,知道他是不乐意了,加码也不见得奏效,不如直接贬损米景愿,“路先生,你越是疼她宠她,她越是拎不清,还和许家小少爷眉来眼去的,不知道过了几手。不如先送我一阵子,教好了再还你,还能像妮颂那妞一样帮你出出力……”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买我做情妇,兜来转去地干什么?还送青花瓷干嘛呢!”米景愿用鞋跟狠狠踢了路鸣栖一脚,怪不得要在外人面前和自己那么亲密,为的就是要坐实她的情人身份,“刘先生,您说得对,卖谁不是卖,路总同意我就跟您走了。”
“你故意的。”路鸣栖拦腰抱起她,往身前靠得更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道,“要不是和刘家有合作,我真要扣了他的眼珠子。”
“不方便,刘先生。这丫头太闹腾,你受得了,你太太未必能忍。”路鸣栖摸着米景愿的手,仿佛是在摆弄一只漂亮的玩偶,“我是单身,无所谓的。刘太太知道了闹回娘家,你们家在仙芝准要丢大人。我劝你小心谨慎些,不如找个安分点的。”
“这你不用为我操心……”
“她是我的!”路鸣栖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扎在姓刘的脸上,“才2000万的瓷器,你怎么敢想的?”
路鸣栖放完狠话就后悔了,他抓着米景愿的脖子,好像是要把她提起来,“你们一个个都稀罕她,现在归了我,当然不可能让的。”
“也是,你就是这种人。”姓刘的见好就收,还继续装做亲热的样子,奉承着路鸣栖,“就这脾气,和你爸一样,路氏才做到了今天的成绩。”
“找机会……找个靠谱点的人,把姓刘的那点事全和他太太说了,还有和刘家的生意,能不做就不做了,缺他那点资源?”姓刘的一走,路鸣栖就站在窗口边,情绪激动地和姜源通电话。
米景愿也不怎么开心,倒也不是被姓刘的恶心到了,这种人她见多了不觉得奇怪,是因为路鸣栖的态度。
“我真不该今天来,撞上这么个人,当着我的面敢打你的主意。”路鸣栖挂了电话,从背后抱着米景愿,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怪我不够好,空拿着头衔,他们也都不当回事。”
“那你直接告诉他,我不是你的情人。你喜欢我,要娶我做太太,他们还会这么看我吗?”米景愿被他压得很沉,沉到有些想躲,“可能是我想得比较简单。”
“确实没这么简单。”这句话好像是路鸣栖说给自己听的,下一秒又换了种口气问她,“杯子哪儿回来的?不过给你买新的了吗?”
“还问我呢,你都知道了!”米景愿猛地转过身,反过来把路鸣栖推在墙上,“你都知道许骁涵的事了,还故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