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看在一起奋战的份上,咱就原谅他了。
“你说的没错,回去是要好好审一审了。月如,姐先回营了。以后有空再到将军府找你玩。”
花木兰说完,急急忙忙地押着活口回营,善后的事就不提了。
回到营中,马上开始了审讯工作。她觉得男的黑衣人是个突破口,就从他先开始吧。
花木兰对着何山谷说:“你叫何山谷,是吧?”
他感到好生奇怪,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难道事情败露,队伍中出了叛徒?
“是又怎么样?”何山谷的嘴硬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咱就看他能硬到几时;哪怕他现在马上服用几粒伟哥,这玩意的药效也有失效之时。
硬是不可能长时间硬的!
“按照当前的大华法律,你的头是不能不砍的;不过你要是能够坦白从宽的话......”
“就不砍了?”何山谷好像看到了希望,心急道。
“不是不砍,是给予缓刑。”花木兰解释道。
“缓刑是什么东西?”富有上进心的何山谷发出质疑。
“缓刑它不是东西,它也不是什么东西。”
“你都把我搞糊涂了,缓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山谷这次真的被这样的政策搞懵了。
“缓刑嘛,就是以后再砍,到时间再砍。”
花木兰觉得刚才自己说的挺拗口,就换了另外一种说辞。
“那,什么时候‘到时间’呢?”
何山谷对这种政策上心了,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以及如何操作。
花木兰不耐烦地说:“你就回去等通知吧。”
“那什么时候有通知呢?”
“视情况而定。”
“那,是哪种情况呢?”
头疼,真的好头疼!
花木兰觉得这一次的审讯工作应该结束了,专业的人士干这种活应该比较专业,以后就尽量不接触了,免得坏了心情,还拿不到结果。
而何山谷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无非是砍头掉脑袋的事,心中还在一直催眠自己,不要开口,不要开口,不要开口。
谁料道,这娘们一进来就让自己破防了!
她不但知道自己的姓名,还诱惑自己从宽,也不知这坦白从宽的宽到底有多宽,心中多少有了点小期待。
最可恶的是队伍中有人背叛,要是有机会出去,找到叛徒,定要千刀万剐,让他永不超生。
花木兰面对无语的何山谷,抬脚准备走人,不想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听过白莲花吗?”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