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缴获的战利品,细细把玩:这弓看起来还不错,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可能是某位大家的作品。
没有花里花哨的设计,整体呈暗黑色,日光反射下有余光。
搭箭松弦,箭矢破空而去,一道人影从二楼的窗口跌落,伴随着“扑通”一声,他从此与同伴阴阳相隔。
杨尘的手开始不停干活,离手的箭直接找目标,拉他们一起去地府喝茶,有意思!
伏击人员还剩两道身影,手中的箭已经消耗完毕!
他们也已经有所行动,作出的反击结果如下:花木兰右手胳膊负箭,丁月如左手手腕有擦伤的痕迹。
有时候真想把射到肉里面的箭拔出来,进行反击,不过这一念头马上被浇灭,带出肉还是小事,伤口未能及时止住血,这才是最要命的问题。
“嗖”的一声,又一支冷箭直飞杨尘,还好有菩萨保佑,一个机灵,漂亮的侧身帮了一把忙。
树枝开裂,原本能承受起人重量的树枝折断;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在掉落地的瞬间,扯过对方的来箭,凌空把它搭起拉弦,直取那哥们的脑门。
杨尘最终也没能摆脱地心引力,直接坠地。
楼上的那名射手精准地捕捉到这一信息,他的箭立马飞了过来,还好被正掉下来的树枝挡了一把,力道有所减弱,不过还是怼到了杨尘的胸口,痛得他就地打滚两周半,稳住呼吸后狠狠地吐了口血沫。
树枝在风中成了一种疯狂的武器,杨尘侧身捡起地上半尺长的那一截,大手一挥,树枝结束了来犯人员的生命。
他一直不太相信自己的力道,当生命受到威胁之际,被激发了出巨大的能量,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大力出奇迹吧。
起身走向花木兰,只见她的脸已经开始泛白,胳膊上还留有一尺多长的箭翔,箭矢已入肉三分。
“我来帮你拔出来,忍着点。”杨尘低语道,眼睑下垂,自己的精力也耗得七七八八。
“嗯,”花木兰算是应承了。
手上一个用力,那支射入胳膊的箭拔了出来,带出一小块的肉,箭头还有血液往下滴。
疼痛的那一瞬间,花木兰咬住他的胳膊,有了这止痛药,没那么痛了。
而杨尘的胳膊只能跟着别人的胳膊一起疼痛,真是造孽啊。
但也不能跟眼前这个属狗的人太过计较,痛就痛吧,好歹也算是为巾帼英雄献身了。
扯下腰间的葫芦,打开塞子,说道,“更痛的时候来了,你还须忍耐一会。”
花木兰一开始还没会意,这箭不是拔出来了吗?哪来的更痛呢?
杨尘把前阵子自制的酒精倒在她的伤口周围,那只母狗又咬来了过来。
痛就痛吧,干嘛老是把我当作止痛药呢!
如此撕心裂肺的痛,二人共享!
还好,这一切终将过去,花木兰松开了口。
工作还得延续,杨尘从自己袖子上,撕出了一尺多长的布,倒了些酒精,对这块布稍作消毒,然后便用它把花姑娘的胳膊包扎起来。
这一会还是有点痛,不过花木兰已经不好意思再咬人了,放了杨尘一口。
革命尚未成功,小杨还须努力:接着为丁月如擦伤的地方也倒了点酒精,好奇怪,她这次默默地配合,信任度看来也有所回升。
杨尘与花木兰算得上是初次见面,她却可以相信他,任其摆布;而一般刀箭伤都是由军医完成的,她还敢让一个没有行医资格的人动手,丁月如甚是不解。
“看来这一帮兔崽子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阴谋的团伙犯罪,姐,你觉得呢?”杨尘看向花木兰。
花木兰不解他为什么要叫她姐,这样子显得自己的年纪偏大,真有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