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小子一时半会没了灵感,还望见谅。”
杨子故意吊这些所谓的大佬们胃口,总不能你一问我就说有;没点好处,谁给你办事?
“不知杨公子什么时候有灵感?”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他,所以人群中就有人想再次刺激一番杨尘。
想用激将法激我?
你这哥们太年轻了,先去进修三十六计再说也不迟。
本来还想说,作首诗,又有何难,咱出口成章;不过念在这些德高望重的先生就在眼前,还是收敛些。
有所保留为免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方式。
懂的诗词自是不少,但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送出去,这玩意将会成为自己的核心资产。
李妙青目光灼灼地望着杨尘,不禁喃喃地重复着这两句诗,实在是难以置信眼前之人。
她再次走到案桌前,执笔沾墨,宣纸上又多了杨尘刚刚无意间说出的那两句诗。
“哈秋,哈秋,哈秋,”小杨同学不停地打着喷嚏,看来这单薄的身子骨不适合冬游啊。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那位中年大儒重复着杨尘说露嘴的两句诗,“杨公子出口成章,每一句都不同凡响,令人茅塞顿开,佩服佩服。”
其他人也心头一震,的确是首好诗。
想来也是,连国学院的夫子都难以写出这等佳作,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首诗可以说是抄的,那两首,三首诗呢?
无须自证,事实澄清了一切。
“杨公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请跟我来换件衣衫,免得惹了风寒。”
李妙青不知为什么,居然有点心疼起他来。
杨尘为了证明自己并非私闯天香楼,不得不跟这群文人瞎扯,那丁点清白有可能影响到以后的升学就业,这种骚操作算是为保升学率与就业率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而这个年代,伤风感冒分分钟都有可能死人,看来自己大意了。
想得通透,也就不在做作,他默默地跟在妙青姑娘身后,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自己这样偏弱的体质,锻炼身体,被提上了杨尘的日程。
天香楼的丫头杏儿,十六七岁的年纪,青涩半褪,妩媚初生,内披粉色的抹胸,压制与束缚着两片美白,都快勒出痕了。少年偷摸着一瞧,宛如成熟到恰如其分的水蜜桃儿,一掐还真能掐出点水分。
女人一生中最为美丽的大好年华,却在此度过,杨尘为之惋惜。
只见这个小姑娘,呈上一件男式衣衫,本想着帮小杨同学忙的,不料被他一口拒绝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杨尘由于不太熟悉这种衣衫的原理,搞得手忙脚乱,还好有宝钗与李妙青在旁做指导工作,时不时为他打气加油。
这个场合,仿佛是一位参赛选手要上场比赛了,临阵前少不得教练的那番谆谆教导。
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