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是流芳书院前任山长蒋鸿,他暗访到此,暂不知他的目的。」
姚明扬指尖敲在案台上「已查明蒋山长住在客栈,他根本没打算藏起来,只是把自己的痕迹抹了,一直未出现,让我们乱了阵脚。」
我已递上拜帖,稍后你与我一同过去!」
「好!」许远总算松了口气。
「看来对方是在试探我们!」许远明白过来了。
「走一趟才清楚。」姚明扬不紧不慢的下一子。
「啪!」木制棋子应声裂开一条缝隙「是该会会这位大名鼎鼎的蒋山长」
「明叔,去牢里把嫂夫人请上来,我们同去」他吩咐一旁的管家。
管家欠身应下,离去。
「不合适吧?」许远有些迟疑。
「哼」姚明扬嗤笑一声「他这么做不就是想探我们的底,我们把自己送过去,让他探吧」掷地有声。
木秋正在牢房看徐州的表演,不对的地方直接一花生米过去,徐州疾眼躲过,木秋再一花生米,徐州再躲,顺手接过花生米丢嘴里,咧嘴欲笑,但没等他笑出声。
「啪嗒」磕在了房梁柱上,左脸一个花生米印。
徐州半边脸瞬间通红,他倒没生气,还笑嘻嘻打诨「今天有进步,三天我能挨到第三颗花生米了,呵呵」
刘四喜抿着嘴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
第一天徐州来,跑到主事夫人所在牢房对面牢房里打拳,可把他吓坏了。
他在守牢这么多年,见过最大的就是牢头,这几天衙门的县令主事文书从天而降,对他和颜悦色,他自觉是祖坟冒青烟了。
回家就去拜了祖宗,逢人便说,他可是见过县令的人,还与县令同坐过。
虽然县令坐的是椅子,他坐的是地,去掉椅子也算嘛。
不清楚这新上任的文书想干什么,但他怕啊,有个好歹,他就全完了。
看着徐州时不时磕在门柱,墙壁上,他看的心惊胆战。
主事夫人倒是让他别搭理,专心讲故事,可他心里备受煎熬。
主事夫人用花生米丢徐文书,徐文书被一个花生米砸倒?
他吓得赶紧上前扶,没成想文书大人却在那里笑,他怀疑文书大人是不是中风了。
他双腿打颤,夭寿喔,他这守牢的安逸日子要到头了。
文书大人高兴的一把他扶着的手推开,让他不要碍事。
他当时是心如死灰,只盼着这看着很好说话的主事夫人,以后能为他主持公道。
好不容易,等文书大人消停,临走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好好伺候着,说今天他是没准备,才看着惨了点,明天就不会了,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他夜不能寐,只怕天一亮到牢房,就从守牢人变坐牢人。
没有了头一天晚上主事大人让他不用守牢房,可以回家睡,那时的高兴劲,现在他宁愿一直睡在牢房里。
第二日,徐文书早早又去了牢里,说忙完了正好有空,让主事夫人指点指点。
头天光顾着害怕,没注意其他细节,今天不知道为何,耳目清明,文书大人听到的是说指点?
他观察,发现主事夫人看似随意一丢的花生米,都是打在徐文书看似不对的拳脚?
花生米从开始只是让徐文书晃动,后来能把人撂倒,神奇得很,他看的真真切切。
他咂舌,这得多大的力气呐?他偷瞄了一眼主事夫人的小胳膊小腿。
第二天中午徐文书练了一时辰左右揉着手摸着腿离开了,下午再去时,许夫人又一把花生米把他打倒在地。
这回没那么幸运「嘣咚」脸朝下砸在地上,看得他都在觉得鼻子痛。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