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伊以为厄思是贺州曾经的情人,所以她才会跟她说,贺州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被贺州伤害过。
贺州结婚的事情虽然在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是他身边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陈伊才不会联想到他们曾经是情人的关系。
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一段关系,她们跑出来的时候,贺州才没有让人追上来。
陈伊垂下脑袋,用极为可怜的语气说道:“我,无家可归了”
厄思望了一眼陈伊摇了摇头,她大概是一时脑子抽了,才会在包厢里觉得她可怜去救她。
可是她不救她,她害怕贺州会对这个女人造成严重的伤害。
闯进包厢只是一个误会,在舞厅里她喝醉了,想着找个洗手间洗个手,结果自己走着走着误打误撞就闯进去了,而且还是贺州的包厢......
真是冤家路窄啊......
想起了包厢里贺州掐着陈伊的脖子时,她心里的痛排山倒海而来,原来他真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他很喜欢掐人的脖子吗?”
厄思偏过头问了一句陈伊。
陈伊身体顿了一下后说:“他只是偶尔...”
他有情绪躁动症,痛恨背叛他的人,她曾亲眼看过他面无表情地折磨别人,那个被折磨的人最后失血严重休克后,变成了废人。
好像折磨别人,他就能找到快感,越来越兴奋。
“走吧,没地方去就跟着我回家”厄思抬起脚走路时才发现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在逃跑时不见了,她现在赤着脚。
厄思往旁边陈伊的脚上睨了一眼,她也赤着脚.....
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在街边停了下来,等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了她们一眼,身上什么都没有,生怕她们赖账白嫖。
踩着油门就想走,厄思一把在出租车面前拦下急着说道:“我有钱,只是手机和钱丢了,载我们回家给你一千”
那司机才将信将疑地开了锁。
两个人坐上车才感受到暖意,厄思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那天她把这个房子挂出去后,很多人向她投来想买的欲望。
最后她还是撤掉了网上的售卖,只是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个地方。
陈伊在车上昏昏欲睡,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状态已经好几天了,每天都在害怕,现在终于放松了警惕。
到了楼下,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却把车锁紧紧锁着,转回头紧紧盯着她们两个人。
厄思心里嗤笑,司机这样看着她们,难道她是会赖账的人吗?
“师傅,借个手机打个电话”
师傅极不情愿地把手机递给她,厄思把电话拨给了好几天未见的南怀列。
他离她最近,近水才能救近火。
两个人在车上等着他下来接。
南怀列付了钱之后,司机踩着油门飞速冲了出去,留给她们一地的尾气。
南怀列把手里的衣服自然地给厄思披上,从头至尾没有看过陈伊一眼。
她好像有些尴尬地横在两个人中间。
陈伊双手环臂抱了抱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
“这么晚还需要麻烦你,嘿嘿....”
南怀列望了一眼她身上的开衩长裙,眉眼紧锁了一瞬,便移开了目光投向她旁边的陈伊。
“她是?”
陈伊终于有了些存在感,她不敢去看一头银色发系的男人,他身上对她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陈伊低微地说了一句:“我叫陈伊”
“嗯”
南怀列只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再继续搭话的打算。
三个人进到电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