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会放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吗?
陈伊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想法,心如死灰的瞳孔里顿时闪过希冀。
然而这个想法还未开始,就被头顶上冰冷的声音浇醒。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伊:“别想着逃,若是再次被我抓回来你会比死更难受”
冰冷如斯的声音让陈伊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冻人的。
陈伊在地上抽噎着,贺州眼里闪过不耐烦的情绪,猩红的眼睛里像是要把眼前的陈伊撕碎。
“别哭了!”
陈伊的哭泣让他心里想起了那些撕裂疼痛的过去。
他不受控制地掐住陈伊的脖子,把陈伊甩在了白色的墙壁上,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直至青筋暴起,撞在墙壁上的陈伊后背冰凉发疼,她呼吸越来越薄弱,脸上的苍白之色转成了猪肝红色。
徐励拿着酒杯在一旁冷眼观看,时不时优雅地喝上一口。
陈伊眼里的绝望之色越来越浓,在此时,门外的女人用力地推开了守在门口的保镖,一头扎进了包厢里。
厄思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盯着眼前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
等等!厄思努力睁大眼睛去看眼前的男人,怎么越看越眼熟,是她出现了幻觉吗?这不是该被碎尸万段的贺州吧?
可是,他为什么在晃啊?
厄思看了一眼墙上穿着暴露的女人,他还试图对别的女人图谋不轨?
这个女人不是秦栀。
她生气地走过去,扯着他的西装外套大喊:“你个王八蛋,还想强求妇女,你,你,你别晃!”
怎么晃得越来越猛了?
贺州被厄思拽过衣服,看清来人时,眼里的猩红去了一大半,恢复了一些理智后,放开了掐住陈伊的手。
陈伊得到解放后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干咳。
徐励看着眼前一身摇曳的开衩红裙女人,眼里多了丝研究之意。
没想到这个女人消失后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竟然敢对着贺州上手,真有意思。
贺州眼角的骇意仍然蓄着,低头望了一眼拉着自己衣服边角的女人。
开衩的紧身长裙很好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细细的肩带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精致的锁骨线条,贺州脸上的表情一沉,伸手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触碰到她柔嫩的指尖时,厄思反射性地甩开了他的手,贺州被她用力地甩开,猝不及防地后退了一步。
厄思转身拿起桌上的酒当成水往自己手上倒,用力搓着被他触碰过的手。
贺州在她身后冷冷看着她的动作,仿佛下一步就要冲上去捏死眼前的女人。
她竟然嫌弃他脏。
厄思晃着身体转回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贺州,还有站在一旁默默看戏的徐励。
厄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跑进了别人的包厢,还看见了不想见的男人。
厄思猛地摇摇头,肯定是幻觉,她要把这些幻觉通通赶走。
可是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贺州还在她的面前。
厄思再次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走去,她用力地推了他一下,贺州抓住了她打他不安分的小手。
“放开,你这个狗男人,你就该去死”他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她肉肉的小手,厄思怎么甩都甩不开。
“不是说不爱我了吗?怎么还闯进我的包厢?嗯?”
贺州比她高很多,声音冷冷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谁要爱你这种冷血动物,倒霉八辈子!”
贺州敛起笑意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拉,厄思不得不向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