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是见过的,在去年的除夕夜,今年也见了,他们一起贴了窗花,迎了对联,吃了团圆饭,爷爷和奶奶出去遛弯去了,厄思的父母在家看春晚。
“爸妈,我跟州州出去看烟花去了”
厄思穿上了红色的衣服,挽起了头发,耳边的碎发用草莓夹固定住,还偷偷地画了个不熟练粗劣的淡妆。
“你们两个早点回来啊,不许玩那么晚”
厄思边走边回应:“晓得了晓得了”
松果在院子里呜呜呜咽地小声叫着。
“州州,我觉得松果肯定是在骂我们不带它出去!”
“骂你,不是骂我”
“小狗崽子,把它喂那么胖,没良心,回头把它下铁锅炖了,诶,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红烧吧,香一点”贺州认真回答。
“噗…………,你也坏”厄思瞪了他一眼笑了。
街上的他们俩,厄思两只手都拿着满满的吃的,她拿不下了就递给贺州,贺州跟在她后面负责拿东西。
“州州,你看,今天有乐队演唱耶”厄思指了指前方。
贺州被她拉着挤到了最前排,看清了场上的乐队。
“州州,他们原来是开场的,后面还有比赛,赢了可以拿五千块钱……”
“小财迷,不用把眼睛瞪那么大,我不会参加的”
厄思抿嘴,心里的那点心思又被识破了。
“那我上?也不是不可以吧,又没有限制人群”厄思搓搓小手,准备牛刀小试一下。
贺州从后面拎住她的卫衣帽檐:“你是想在除夕夜把人唱没了吗?”
贺州拉着她的手臂,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跟这个节目的负责人说了之后,他们就在台下等着登场。
原来这个节目组是在做宣传,通过唱歌选拔比赛,得了第一名的不止可以拿钱,还可以参加一个唱歌的新综艺,虽然这个节目很糊。
厄思手里拿着糖葫芦,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州州,你一定可以得第一名的”
她的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开心。
报名的人实在太多,他们在台下等到人群渐渐散尽,寒冷的风也开始肆虐张狂。
唱完歌在等待的人数占满了整个后台。
这次的比赛以唱歌结束后,歌手们互相投票,以最高得票者获得第一名。
贺州上场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已经寥寥无几,别人都回家迎财神去了,或者去洲边码头看烟花了。
台下的厄思疯狂给贺州挥舞,也不知她从哪里盗来了荧光棒,两条荧光棒一条还会闪着光,另一条是坏的。
贺州半闭着眼睛,脚下伴随着节奏踩着节拍,低沉的嗓音缓缓唱起,他没有过多的技巧,没有高难度的转换音,但就是能把你带入梦境。
他望着台下的厄思,双目如谭,深邃不见底,让人沉迷。
这个舞台有些简陋,四处环风,风把他的声音带到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不久,台下的观众又聚集了很多。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贺州向观众弯腰致谢后下了台。
“州州,你是不是偷偷练过了?唱得越来越好了”
“不知道是哪个小鬼天天半夜缠着我给她唱入眠曲,不进步都难”
“那我还有功劳了?太棒了,州州,放心吧,你势在必得”
厄思在后台等着打瞌睡了,贺州看着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厄思,把自己围巾取下给她盖上。
最后如厄思说的,他得了第一名,没想到还有个奖杯,厄思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你就是贺州吧?没想到时隔一年,还能见到你,当初你的那个视频可是给了多少人惊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