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人很识趣,把贺州一个人丢下先走了。
秦栀上去有些委屈说道:“啊州,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之前你一声不吭就搬走了,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
“秦栀,我不是以前的贺州了”
“对不起,啊州,你爷爷的事情是我爸妈做得不对,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好了,但是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她不可能再把他放弃。
“秦栀,我没恨过你,我现在这样很好,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贺州的语气开始慢慢变冷。
“啊州,那你以前说等我长大了要娶我不算数了吗?”
这段时间秦栀每天都在楼下等他,都等不来他的人,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她真的很想很想上前抱他。
秦栀初中毕业后被父母送出了国,在国外读了三年的高中,她不断托人寻找贺州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应。
高中毕业后,回了中国。
三年的时间不见,他变了很多,变得比从前更加让人容易亲近,有了更多的生活气息。
除了不愿意让她靠近之外。
“秦栀,小时候说的幼稚话题你也当真,你是找不到人要了吗?要我娶你”
贺州说完这些话,不给她留情面独自走了,可是秦栀怎么甩都甩不掉,一直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道秦栀从哪里得到了贺州的联系方式,给他不断地发信息,哭哭啼啼的说想他。
贺州拉黑一个她就换一个继续。
贺州的其他三个舍友默默吃瓜,没想到大神也有烦恼。
桃花多了易惹祸啊!
他们也不懂他们的恩怨情仇,只摸到了个简单的底,秦栀是贺州的青梅竹马。
他们可不敢上前问贺州,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冰窟里,就差脑门上写着:近我者死。
放寒假的最后一天,秦栀在男生宿舍楼下等贺州,张继是最后一个走的,下来的时候看到了秦栀。
他都想假装看不见,但是秦栀已经向自己打招呼了。
“你怎么还在这呀,啊州已经回去了”
“原来如此,谢谢你,对了,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秦栀脸色有点苍白,许是在寒风中站了很久。
张继想拒绝说手机坏了,可是手机就在自己手上拿着,然后,就加了……
坐了归途中18个小时的直达列车,出站时,厄思在人群里一眼就望见了贺州,她笑着向他奔去,脖颈上的围巾有一截被她甩在身后,长长的耷拉在衣服上。
厄思紧紧地抱着贺州,嘴里喊着:“州州,我想死你了,我看看,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说着就要去翻他口袋。
贺州把那半截围巾不动声色地重新给她围上。
“一见面就抱我,你又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吗?”但是他轻扬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咱们都那么熟了,说什么授受不亲呢”厄思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一直开心地笑。
“州州,为什么北京今年的雪来得这么晚?”
“州州,北京是不是和我们这边有很大的差别?我听说那边冬天特别的干冷……”
“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些?先回去,我想吃奶奶做的糖醋排骨了”
“你就只想奶奶,不想我吗?”厄思穿着宽松的白色长款羽绒服,插着腰特别像一只雪地里生气的大企鹅。
“不想!”
“…………”好吧!小人!
今年的过年,厄思的父母也过来一起过,暑假的时候他们没有空,忙着下乡扶贫去了。
厄思的父母,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