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搬的,父母离婚,他被判给了父亲,以为逃走就可以摆脱一切,最终还是逃不掉。
一起堕入深渊,这样也好。
厄思从自己房间里拿石头用力砸隔壁的窗户,被她砸开了口,她跳进去跑下一楼,就看见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孩跪在贺博仁面前,她冲过去挡在了贺州身后,鞭子落在她的背上。
哇,真的好疼,火辣辣皮开肉绽的疼。
“你干什么!”
贺州一把拉开她,向她哄去。
可是贺州已经瘫软没有力气了。
厄思护着贺州,冲贺博仁喊道:“我报警了,你别想逃掉!”
“报警?你以为我会怕吗?”
贺州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厄思也穿着病服端坐在贺州床边。
“别动别动,你还发着烧呢”
贺州看着她身上穿着病服,想起了昨天晚上她站在自己身后替他挡了一鞭子。
“你,背上的伤……”
“州州,我已经没事了,护士说只要按时涂药膏很快就好了”
“我…………”
“你是想说你怎么在医院的是吧,州州,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报警了”
贺州握着拳头的手紧了紧,低垂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厄思报了警,贺博仁被带走,叫了救护车把贺州送到医院,那一天晚上贺州家门口聚集了很多邻居,了解事情真相后,都大骂贺博仁不是人。
贺博仁在警察局里大闹,情绪极其不稳定,之后被检查出精神障碍症,最后被送入了精神病院。
厄思陪着贺州在医院里待了一周,厄思背上的伤早已经好了,贺州赶他去学校,她说待医院里总比在学校好。
在医院里有吃有喝还和隔壁病房的病友们处成一片,本是沉重的医院一角因为厄思带来了欢乐。
同学们说要来看她,被她一一拒绝了,她可不想被拆穿谎言说她骗老师自己不去学校的理由。
厄思和贺州出院的时候,病房里的病友们含泪说舍不得他们,还把他们送到医院门口不舍离开。
空着手来医院的,回去的时候手上提了好多东西,还有的是医院那群病友送的。
贺州说她干脆一直待医院里好了。
“病房里的床硌着我屁股疼哪有我的小窝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