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简单,楚言修也不打算亲自去办。
下令让许嘉奇自己去领就行,便匆匆跟随南殊回王府。
一进门,楚言修就迫不及待抱住南殊。
南殊刚想反抗,楚言修轻声说道:“殊儿,你别动,我被人下药了。”
南殊才不信,直接把他推开:“你当姐三岁小孩呢?好歹姐也是个分得出四书五经的,你怎么就非把我当弱智呢。”
“是真的。”
南殊看着楚言修面色潮红,浑身似火的样子似乎有点像。
楚言修本以为南殊会给他做解药,没想到南殊直接让把他丢进北鸢的院子里。
“北鸢,好好伺候王爷。”
南殊邪魅一笑,换上院门,蹦跶着离开。
南殊美滋滋回到院子,哼起小曲在擦拭自己的长剑。
楚言修意识模糊,以为身旁的人是南殊,没有抗拒。
想来后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北鸢,楚言修又气又急:“本王怎么在你院中,南殊呢?”
北鸢拉起被子盖住身子,害羞的说道:“长公主有要事处理,把您带回来就走了。”
北鸢特意把床上的一片红露出来给楚言修看。
楚言修一看,顿时头疼扶额:“你好好歇息,本王今夜再来看你。”
“嗯。”
北鸢娇羞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只可惜楚言修不想欣赏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南殊在院子中练枪,楚言修只知她的剑法了得,却不知她最擅用的是枪。
一把银枪耍得出神入化,与长剑不同的是,南殊的枪法招招致命。
楚言修因为失身于北鸢,全因南殊。楚言修来找南殊算账,刚进院门便见南殊练枪,看得入迷,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南殊发现楚言修,立刻停了下来,将银枪插进地里,笑着让楚言修进来坐。
“累了一上午,王爷过来坐着歇会吧。”
南殊不提他都忘记了,刚坐下就开始算账:“我被人下药,你不给我解也就罢了,竟然将我送去北鸢院子里,你居心何在?”
南殊给他倒了杯茶出来,毫不留情戳破他:“自己作孽自己受,与我何干。下次用再用药的话,记得把指甲洗干净。再者挑个好点的时辰,毕竟上朝的时候都是男子,谁没事给你下春药?”
楚言修老脸一红,无言以对。
南殊把银枪收好,笑眯眯的进小厨房忙活:“你坐那等我两刻钟,我烧个饭。”
南殊亲自下厨,楚言修想进去帮忙,被南殊推了出来:“厨房重地,闲杂人等免进。”
楚言修耸了耸肩,朝小厨房里的南殊说道:“是你自己不让我帮忙的啊,可别说我懒。”
“不会不会,给夫君烧饭做菜,天经地义。您就等着吃吧。”
南殊今天有点反常,楚言修有些郁闷。
不过听见南殊说的那声夫君,楚言修心里甜甜的。
南殊趁楚言修进房间的工地,在刚出锅的红烧肉里撒上一点白色粉末,白色粉末很快被汁水染黄。
南殊冷笑一声,然后笑着把饭菜端出去。
南殊向来不喜欢食肉,便把素菜放在自己面前,肉菜放在楚言修面前。
楚言修看着桌上丰富的菜品,幽幽的问了一句:“殊儿不会在里头下药了吧?”
南殊点点头,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确实下药了,里头下了鹤顶红、砒霜、断肠散、含笑半步癫。”
楚言修知道南殊刀子嘴豆腐心,拿起筷子就要动筷:“下了这么多药,我得尝尝味道,可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拉倒吧,还真心,我的心黑的很,迟早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