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说,此事我要不要管?
南殅搓了搓手,握住南殊的手,小声的劝解:“楚言修执迷不悟,长姐该做的都做了。若再插手,摄政王该不高兴了。”
“可楚言修被处死的话,我……”
南殊抬头,两行泪落下,委屈极了。
“这不怪你,你莫哭。”
南殅拿帕子给南殊擦掉脸上的泪水,继续安慰:“王爷已经两次三番放过他,已是仁至义尽。你若如此,让王爷难做。此事你莫管,就当不知。”
也没别的办法,南殊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南殊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湿透了床。
南殊起床,坐在烤炉边。
刚坐下,前院的侍女匆匆来禀告:“大姑娘,楚家被满门抄斩,今日午时,菜市场问斩。”
“监斩人是谁?”
“摄……摄政王。”
侍女眼神闪躲,似乎还隐瞒了什么。
南殊没有心情追问,穿好衣裳,打着一把油纸伞去菜市场。
楚府上下九十三口人,包括侍卫侍女在内,全部在跪在台上。
“莫听!”
南殊不紧不慢走在阶梯上。
今日在场的朝臣几乎都到齐了,都是莫听下令来看的。
刑部侍郎听见有人叫摄政王名讳,当即怒斥:“放肆!直呼摄政王名讳,应当拖出去杖责三十!”
南殊走到刑部侍郎面前,轻蔑的说道:“你信不信我骂他,他还不敢说一个字?”
“你!”
刑部侍郎被气的老脸通红。
南殊走到莫听三步前停下,冷声质问莫听:“一人犯错,为何灭门?”
莫听坐着,抬头和南殊对视:“对本王大不敬,刺杀本王,罪该当诛。”
“祸不及家人,还请王爷给个面子,放了楚家其他人。”
南殊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还不等莫听回答,南殊转身走到楚言修面前。
楚言修抬头,刚想说话,南殊一巴掌打了过去。
“一再劝说你就是不听,到了如今的地步,除非神仙,否则没人救得了你!你想死没关系,大不了本姑娘送你一条白绫一把匕首。”
南殊气急了,这么多人陪着他死,真是冤死了。
楚夫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南殊,恨不得上去杀了南殊:“妖女,一切都是因为你!勾引我儿,给我儿灌迷魂汤,就是你!谁娶你谁倒霉,你个祸害!”
楚夫人说的并不是全错,她就是个妖女,一切都因为她。
楚言修自知错的是自己,为南殊
辩解道:“母亲,都是儿子的错,与南姑娘无关。”
“王爷。”
南殊刚喊莫听一声王爷,莫听无情打断:“没得商量。”
“不商量。我陪他们。”
南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毒药一饮而下:“皆因南殊而起,南殊用命给王爷赔不是。”
毒药喝得很多,刚说完,南殊感觉天旋地转,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住身体。
这一举动惹恼莫听,将斩首令牌丢在地上:“给本王即刻斩了他们!”
南殊不敢回头看,紧闭双眼,捂住双耳。
“莫听,我恨你!我恨你把我推向深渊,我恨你以我之名灭楚家满门!”
“你房中所有的毒药都被本王换成了蒙汗药。本王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一字一句戳痛南殊的心。南殊缓缓松手,听着身后没了动静。
南殊缓缓回头,身后所有人都成了无头尸。鲜血染红雪地,将部分雪融化。
“啊!”
南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