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对刘墉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刘墉又道:“还有,若有逃难而来的流民,乔公务必要收留下来。这不仅是怜悯宽仁之心,更是凝聚民心、壮大力量之举啊。”
“只是乔家并无多余的田土可供安置,老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乔玄担忧道。
刘墉微微一笑道:“乔公不必担心。刘墉见这沿途桑树、竹子等漫山遍野,在下自有办法相助乔公。”
乔玄大喜,忙道:“请公子赐教。”
两人边走边谈,乔玄越听越喜。过了良久,乔玄一指远方,道:“公子请看,前面便是草居。”
刘墉远远望去,只见松竹环抱,溪流萦绕中,掩映着一个村庄,周边是大片的农田,长得是郁郁葱葱,田前劳作的人们、河里扑腾的白鸭、吹着牧笛的牛童、追逐撒野的小狗,好一派祥和、静谧的田园画卷。
刘墉赞道:“乔公住的好地方啊。”
乔玄捋着胡须,眼中满是笑意,道:“刘公子若是喜欢,不妨多住几日。”
“乔公客气了。”刘墉拱了拱手,答道,“敢问乔公可否找一处荒废的空地,我等兄弟好早些安营扎寨。”
乔玄一愣,道:“公子何需再找别处。乔家虽小,你那些人却还是能住下的。”
刘墉答道:“不敢烦劳乔公。军中有严令,不得惊扰百姓。”
乔公笑道:“这是老朽请诸位前来,算不得惊扰。”
刘墉正色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何况军令如山,不敢违背,还望乔公原谅。”
乔玄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老朽只好遵从了。那便请官长与家眷到庄中歇息。”
刘墉解释道:“乔公,只有官兵一体,同甘共苦,才能上下一心,齐心协力。因此,在下要求所有军官均需在军营和士兵共处。因是乔公所请,故便只我和芸儿来叨扰了。”
乔玄赞道:“公子军纪严明,难怪军丁如此与众不同,好吧!”唤过管家,带董袭、周仓及众军前去安营,又吩咐仆人送来牲畜、粮食、草料、果品、美酒等物。
盛情难却,刘墉只得收下,又对董袭道:“董大哥,一要派兵四处打探,以防不测;二要安排好值营巡夜之手,以策万全。你再通告全军,勿要醉酒闹事,勿要践踏庄稼,违者军令从事。”乔玄听得,又是大赞。
乔府大开正门,将刘墉迎了进去。管事的先带刘墉去客房安顿,休息片刻,再领着他来到乔玄的书房。
乔玄早在书房静候,吩咐丫环敬上茶来,又道:“请两位小姐前来拜谢公子。”
刘墉心中“扑腾”乱跳,杜牧诗云: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都说这二乔国色天香,不知是何等模样?不一会儿,只听珠联响动,先进来的是一脸笑容的董芸,接着盈盈走进两位丽人,那二乔又换了一身衣裳。大乔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翠绿色的连衣长裙,身材高挑,鹅蛋脸,浓密乌黑的长发,挽了个长髻,髻上簪着一支珠光盈盈的珊瑚钗,上面垂着流苏。两颗眼珠黑漆漆的,双颊晕红,晶莹如玉,明艳动人,真不愧是绝代佳人。她身旁站着的自然是小乔了,身材纤秀,着一身藕黄长裙,十六七年纪,面宠温润如玉,眼珠灵动,虽稚气未落,却也清丽绝俗,是个绝顶的美人胚子。
刘墉见二人如此之美,心中一阵狂跳,脸上一红,不敢直视,竟有自惭形愧之感。二乔深施一礼,拜谢道:“见过公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刘墉听那声音如黄莺出谷,珍珠坠盘般,不由一阵心醉,忙拱手答道:“不敢。”二乔见礼完毕,便拉着董芸到后花园去了。
乔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