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问,百姓能不有怨言吗。
此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连一年前热闹繁华的京城,如今亦充满怨声,如此局面,还谈何抵御柔然,更要命的是,濮阳宫掌握着一些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此时趁机招揽那些愤怒的百姓,如此一来,濮阳宫便又壮大。
不过对于天策府来说,反倒是一个好机会,天策府出军四处安抚百姓,打击地方匪寇,开仓放粮,甚至捐银赈灾,无数老百姓赞声连连,这两日,沈风便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
翌日清晨,沈风还睡在书房内,昨夜一直忙到三更半夜,便在书房内睡下,正醒间,便见广音姑姑急匆匆进来,沈风抬眼一看,疑道:“姑姑,你找我什么事?”
广音神情凝重道:“侄儿,方才线报有来信,此事我觉得要与你商量。”
听到侄儿这个词,浑身顿觉不适,广音师叔也就三十五岁左右,叫我侄儿,太不妥了,“姑姑请说。”
广音迟疑道:“信上报的是顾小姐,当说不当说?”
关于顾碧落的消息,沈风好奇道:“但说无妨。”
广音脸色怪异,迟疑半响,从一块木匣子中拿出一些信纸,低声道:“你看看便知。”
感到一丝不寻常,接过木匣子中的信纸开始翻阅,越看越是震惊,良久之后,沉声道:“这些可信吗?”
广音道:“我将上面的字迹与顾碧落之前送来的亲笔书信仔细校对,字迹完全相符,确是同一个人所写。”
闻言,悬着的心顿时沉下,心情极其糟糕,感到压抑又难受,颓然摇头道:“我不相信,顾碧落不可能背叛我,她不是这样的人!”
广音肃声道:“顾小姐可曾说过要誓死跟随你?”
沈风怔了怔。
广音神色凝重地叹息一声:“姑姑劝你早作打算,顾小姐本便忠于朝廷,如今形势下,她必然作出取舍,这些书信并非一日半日,一直以来,她皆是皇帝的人。”
闻言,心情很是烦躁,猛然摇头道:“不会的,她虽从未说过跟随我,但她做的种种事情皆是为了我。”
广音叹道:“她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家国,但如今形势,天策府或已无法选择。”
难道顾碧落宁愿忠于一个假皇帝,也不愿跟随我,我并不是要争权,她是知道的,事实摆在眼前,沈风难免动摇。
广音道:“最近一封书信上对皇帝提及九鼎之事,侄儿,此事若是被皇帝发现,那就大事不妙了!”
沈风急忙将最后一封书信看了一遍,心情沉重起来,当机立断道:“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慢着!”广音喝止道:“你可知此时去了何处?”
沈风疑道:“何处?”
广音从衣袖中拿出一纸线报,沈风接过手一看,脸色当即大变,心情跌入谷底,猛然道:“我始终不相信,姑姑,我须亲自去一趟。”说罢,急匆匆出门。
顾碧落真的会背叛吗?不,或许不能说背叛,只能说她从来都不是天策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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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奔向京城内一间茶楼内,顾碧落便与皇帝约见在这间茶楼,这间茶楼在京城十分有名,只招待高官王侯,得先帝赐匾,算是皇家一号茶楼。
赶到茶楼时,便见乔装打扮的皇帝与李公公登入茶楼内,四下望了望,并没有发现顾碧落的身影,便悄悄跟入,进入茶楼内,随着皇帝登入顶层,顶层皆是一些达官贵人在谈笑风生,寻眼追去,便看见老皇帝走入一间雅间内。
雅间有内外两室,老皇帝便在雅间外面坐下,而雅间内室则坐着一个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