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因为一旦两军在河洛交锋,占据河东的一方就可以居高临下两面夹击。
因此,在他看来,进军河东也很可能是一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举动。
秦晋听了夏元吉的担忧之后,站起来伸了伸双臂,这种可能他不是没想过,但现在的问题是神武军实在没有足够的兵力,相比河东,洛阳显然更重要。只是他不能把自己所有的担心都对人说出来,因而只能表露出无比的自信。
河东用兵的事秦晋不愿与夏元吉多说,此人并不是个擅长用兵的人,但是夏元吉也有他擅长的一方面,那就是政争。
夏元吉借着整肃吏治的风潮,在朝廷上清除了一大批对神武军抱有怨念的官吏,又提拔了一批年轻而又有干劲的年轻官员,虽然只有短短的月余时间,整个长安官场上下的风气已经肃然一新。
只是长安官场的暂时稳定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了,隐忧已然存在。李亨和他的一些拥趸仍旧聚集在灵武,伺机重返长安。还有盘踞在江南地方的实权节度使,或许也在等着有关人等在振臂一呼,他们便好遥相呼应。
参谋部的成立迫在眉睫,但夏元吉以为如此叠床架屋的设置并未有多大补益,不如调整兵部的职权范围,如此一来反而耗费更少的精力,还能达成同样的目的,岂非一举两得吗?
当然,夏元吉并不了解秦晋的真实目的,但秦晋暂时心里牵挂着河东,所以也没有心思和他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