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揪你出来了!”
“将军,”我笑着说,“我也没办法啊,我们这位兄弟受了太多重点关照,说话都费劲了,怎么快得了?”
“这……”想必他也是知道秦期的状况,脸色一僵,随即道,“他现在可是要犯,也是难免……”
“正因为如此!”我打断他道,“正因为他是要犯,要是在事情没查清之前就死了,我们对大将军都不好交待是不是?现在承蒙大将军信赖,给了我三天的限期,这事自与他人无干了,三天后自会有公论,该打该杀到时候凭令行事,岂不是省心?”
这些人如此对秦期,无非是想在大将军面前讨好罢了,我这样说,是想他们明白,现在办案的事已经由我负责,他们已经不必再如此急功近利了。
我见他沉默不语,上前揽住他肩道,“出了这么大事,兄弟们恪守职责都辛苦了,这点我也理解。但是,大将军的差事当然要办好,这章邯大人那边的安排也不能马虎对吧?这个人毕竟是章大人指定来协助办差的,真在公审前就死了,对章大人也不好说吧?这三天无论谁问下来这事的进度,自往小弟这里推就是了,也请兄弟们高抬贵手,算是给小弟帮个忙,这份人情小弟今后是一定不会忘记的!”
利弊都摆到这份儿上了,曹将军当然也不可能想不明白,终于是点了点头说:“好说,好说。”
问完了所有相关的人,我又去了现场,忙忙碌碌之中,就见天渐渐黑下来,这第一天已经过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很意外地碰到了越璧,仍然是不太爱理我。但是我特意凑到他桌旁,把今天的情况简单地和他说了一下。
讲到我所分析的秦期不是凶手的理由时,他一愣,随即道:“你早就确信不是秦期做的了?那你昨天还那样说!”
“我那是故意气你的。”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之后马上怒道,“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是兄弟你就该有话直说,对我有意见的话就明明白白地讲出来!”我不相让。
他噎住,但眉头紧蹙,满面怒容,毕竟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好像是不方便发作出来。憋了半天后瓮声瓮气地说:“你跟我来。”
我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跟着他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营边一处人不多的地方才停住了脚步。
“墨晏,你到底想怎样?”他问。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坦诚一点,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个清楚,这样谁都轻松!”我说。
“……我和你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他脸上明明写着至少八百条的不满,但嘴上仍然这样说着。
“哼,别骗自己了好嘛!老是这样的话,桑青怎么会喜欢上你呢?……”我突然沉声道。
话音刚落,眼前一花,越璧的一记拳头已经招呼到了我的脸上,正中我脸颊,当时只觉得头一蒙,身子已经歪倒,耳朵随之嗡嗡作响。
我倒在地上,捂着脸一抬头,只见越璧像一只发怒的豹子一样,眼睛血红,气喘如牛,拳头兀自握得咯咯作响,像是要冲过来把我撕碎一样!没想到这书呆子发起怒来,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威力。
但当他第二拳打到的时候,我却不会轻易让他命中了,先是灵活地躲开,而后借着他前扑的冲力,结结实实地还了一拳在他脸上!
越璧一个踉跄差点歪倒,顺势就揪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拉向了前方,我也正好抓住了他衣领,两人就如小孩子掐架一样,扭打在了一起!
这一场架打得有够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