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两轮马车,不过还是相当舒服,这种马车有明亮的透明琉璃窗户,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可以躺在里面睡觉。在车厢的下面,还有一口炭炉,有专门的人在车后面负责生火烧炭,保持车内温度。
可是到了积雪非常厚的科尔沁草原,有些地方整个车轮都陷入雪中,安装在车底的炭炉也没入雪中,炉火熄灭,车内温度降了下来。
“范福贵!你这狗奴才!怎么生的火?想冻死老子啊!”范毓宾裹紧了裘皮大衣,打开车窗探出脑袋破口大骂。
“老爷,整个车厢都陷入雪中了。”仆人范福贵低着头走了上来。
范毓宾下了车,他刚刚打开车门走下车,一脚下去,就陷入到齐腰深的积雪中,积雪的冰冷刺透了厚厚的棉裤,直钻入骨髓,范毓宾浑身抖动几下。
“一二一!一二一!”前面一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陷入雪地中,六名民夫大声吆喝着,奋力推动马车,民夫们每吆喝一声,口中就喷出了白色的水汽。
天空中又刮起了风,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该死的鬼天气!这天气怎么走?”范毓宾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
“老爷!”一名保镖骑着马疾驰而来,“刚刚好像有几个骑兵在我们前面晃动!小得人追过去,他们就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