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看来今日不说个明白是走不了了。这又是为的哪般啊。”
“那对男女很明显不是富家女和穷家子为情夜逃。”
“何以见得?观那对男女容貌匹配,年岁相当,因何不是相恋男女为情私奔?刘兄不解地问道。
“你仔细观那女子,她梳的却是妇人发髻,必是已婚妇人。试想,若是未婚女子,却不会梳此头,此其一也。其二,未婚女子必然腼腆害羞,如何会在情郎被抓之时懂得找吃面客人出头,并会躲于陌生男子身后?她哀求之时,眼神飘忽,显见在思虑如何利用不解内情之人,此妇人之狡猾可见一斑。”
赵娴顿了顿又说道,“其三,那私奔男子,身着锦衣,张口便许那管家纹银千两,如何又会是穷家子?在下大胆推测,那女子或许是大户人家的妾室,和那男子先有奸情,而后私奔。如此之事又何尝是不平之事,内在隐情,外人皆不知,又何以冒然相救?”
刘姓男子一抹赞叹之色微微闪现,冰冷的脸上已现微笑。“肖兄果然观察入微,如你此等人才,如今做何营生?”
赵娴暗暗头疼,“这人怎如此多问题,要想个办法脱身才好。”
正在思考间,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他抬头望去,但见一辆马车远远的朝他们这里奔来,不多时便停在他们身边,此时车厢门开,车内人未下来,声音已至,“刘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