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失落。
到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他带着怒意在她耳边沙哑地说。
“米灼年,连做个愛都要谈条件,知不知道这样很不讨男人喜欢?”
………………
那夜之后,她和乔承铭彻底陷入了冷战。
一段感情只要有一个人产生了怀疑,就像是裂开了不可弥补的裂缝。除非两个人都尽力去填补,否则接下来只会越分越开、越裂越大。
只有颐年的涉外项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风晴子也理所当然的离职了。
就算感情生活一团混乱,工作也要不得不进行下去。然而工作只要进行下去,感情也就只能继续这样乱下去。先前是有乔承铭做指导,她才成功地谈下这个小型峰会。可现在两个人已经冷战,她只能独自撑起整个项目的运营。
虽然米灼年自身也有比较丰富的工作经验,可第一次接手这么大的项目,她也难免会觉得捉襟见肘。
别的不用说,光是二十多岁的年龄就摆在那,就根本驾驭不了首-脑们的气场。
也是因为自知不足,她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很小心。
“Norman先生是这次涉外活动的最高掌事官,如果能得到他的赞赏,不仅是这次活动会圆满成功,对酒店以后运行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深远影响。他本人私下很喜欢中国的山水画,如果能请到一位山水画大师给他讲解颐年的建筑构造和馆藏珍品,对我们的活动肯定能起到锦上添花的效果。”
米灼年没有急着表态,只是和一个高级助理并排走在古色古香的回廊上。
回廊旁边是开满荷花的水池,两双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走着。米灼年从她手里接过资料,眼神极快地扫了一遍。
她一边看,一边听助理在耳边继续说道,“当代权威最高的山水画大师一位是北京张教授,另一位就是南方的卓大师。据我所知,Norman最为崇拜的是卓沐风大师。但卓大师向来难请,更何况现如今年事已高……”助理知道米灼年和卓沐风的这层亲缘关系,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米灼年仍旧不说话,大概又看了三分钟,啪的合上了文件夹,清清淡淡地道。
“我外公已经收山,而且杭州离北京太远了。”
上次颐年开幕的时候是有乔承铭的人亲自安排,她才同意外公千里迢迢来参与典礼的。
现在没了他的条件,无论是坐飞机还是坐火车,对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来说都无疑有极大的损耗。
更何况她听说外公最近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
想到这里,米灼年只觉得眉骨一阵抽痛。她停了步子,把文件放回助理的手里,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揉-捏着眉心。
“不过你的提议还是不错的,抽空去联系张教授吧。”
“好的。”
………………
乔承铭一消失就是三天,再次回茗丞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半夜。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却没想到那个女人回来得竟然比他还要晚。
这么晚她在外面干什么?
难道他不在家的几天她都这样在外面呆到半夜?
还是说根本就没回来过?!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大盛起一股冷冷的戾气,连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反身开门想要出去。
佣人见他这副刚回来又要走的模样,困惑的从厨房里匆匆跑出来,“先生,您又要出去了吗?”
“她这几天没回来?”
“哦,没有,太太这几天基本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