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后强崩的理智在此刻也被挑破,手里不禁加重了力道,用力扣住她的手腕。
“……”
“灼年,我很想你。”
他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诉说,一边去握住她的手腕伴随着潮汐翻涌,他的声音沉闷又紧绷。
“我时常想,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
向来冷峻的男人在今夜不知道为何变得感性,黑玉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出幽深的光芒,好像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纹路,都镌刻在内心最深的地方。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像受了伤的孩子一样低沉自语,如浑厚优雅的大提琴,又沾染了浓烈的人世间欲-望的气息。
“开始你让我等了三年,后来又让我等了七年……”
“你知不知道,”他交缠住她的十指,推到她头顶的枕头上面,一声低叹,
“等人的滋味,真的很难熬……”
他的嗓音回荡在耳畔,她整个人紧绷紧张又像一条忘记呼吸的鱼。
突然,他看到了她的表情。
动作停下来。
“灼年,别咬唇。”
见她不为所动,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又说了一遍,“别咬,”
然后直接吻了下去,极尽温柔地辗转纠缠,很久很久才退出来,又亲了亲她的唇角。
“别伤自己,别让我心疼。”
米灼年,“……”
“乔承铭你今晚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只觉得这种温柔似水的画风跟他实在不太搭,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有烦心的事情?”
“嗯。”
“……”
刚才十指相扣的一瞬,她还觉得身心灵魂都交付,可是现在这一个“嗯”字,又她产生了无比的落败。
“所以你是只有烦心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平常早出晚归不着家,烦心的时候才来睡睡她,这样跟把她当成工具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她很不满地推开他,
手到一半被握住,他浅笑,吻了吻她的鼻尖。
“乔太太,你是在欲-求不满?”
米灼年觉得唇角抽搐了两下,但还是忍了下来,清清幽幽地抱怨,“是啊,你最近总是很少陪我。”她说着,侧了侧脑袋,一双水眸里的眼神纯真又无辜。
“乔承铭,讲真,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了?”
她的语气看似漫不经心甚至像在开玩笑,可那股带着怀疑、揣测、甚至是攻击性的讽刺,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就流露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不出是喜是怒。
“还能说话,今天体力这么好,嗯?”
她抿唇,“你就说你是不是……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花容失色,他终于强忍不住,再次掀起巨浪狂风。
……
就这样一层层剥开她那伪装出来虚与委蛇的假象,男人原本还温柔着的眼睛一寸一寸彻底冰寒了下来,暗沉得就像是云翳过境。
到后来,她也不惜得那些伪装,他只要一次不回答,她就更尖锐地再问一遍。
可只要她开口发问,就换来他更暴烈的动作,她屡屡尝试,却又屡屡失败。她忍着脾气陪着他一番又一番,可他却一直吝啬那个答案。
他不说有没有养女人,更不说风晴子是不是就是江珠儿。
他越来越愤怒,她也就跟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