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想到现在公司都对已婚女性特别排斥,她赶紧为自己辩解,“威总,我和乔承铭……”
难以启齿,但顶多也就是个产假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和他会有孩子,于是便很坚决地开口道,“总之我一直工作第一的,您不用顾忌别的。”
威盛南在桌前的金属上看着她的反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
无论是在警察局里初见、在马路上磕碰、西餐厅里看到她相亲、抑或每一次她和乔承铭对峙的时候,她都是那样冷淡中又像木棉一样坚韧不拔。
她最近好像变了很多,变得有些脆弱。
是因为乔承铭么……
威盛南想着,雕塑一般的面容讳莫如深。
须臾,他拿出一个暗红丝绒盒子,放在桌前。
“送你。”
“什么东西?”她下意识防备。
“戒指。”
米灼年,“……”
这种东西能随便送人么?
谜一样的男人,谜一样的戒指,米灼年只能强行装作若无其事,温温的启唇,“威总,戒指不能乱送的,您还是收着吧。”
“我留着没用,”威盛南道,“不是婚戒也不是对戒,很简单的款式而已,就像项链。”
男人精致的脸没有表情,幽夜中更像一张假人般的面具。
见她迟疑,男人继续启唇,“你把五十万还给我了,这戒指不值那么多。所以,收下。”
就像上级命令下级的语气,强势不容拒绝,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可米灼年还是不能接受。
“我不要,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那你带出去扔了。”
米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