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受虐狂呢,越疼,就越是兴奋叫的越欢。”
韶允张张嘴,被严抉的虎狼之词惊得呆若木鸡,半天反驳一句:“你才受虐体!”
严抉笑着揉着韶允往下摁了两下:“而我,之前顾及着你,都不曾吃饱过,现在,你如果不想在这儿针灸的话……”
严抉倾身,咬了下韶允的耳垂,声音温柔又危险:“那就换我回去给你扎针,如何?”
韶允遭受了一波强有力的冲击波,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严抉能骚到这个地步!
但你他妈是的针?
你他妈就是个棒槌!
十分钟后,韶允黑着一张脸,去医技楼拍了片子,做了心电图。
拿到片子和心电图之后,严抉还是决定先问问内科专家。
内科专家仔细解释完,看到韶允还是黑着脸,笑着安抚韶允:“韶先生不用担心害怕,这只是小毛病,也将是一个特别特别小的手术,不会疼的,如果你选择中医治疗,也就是蚂蚁咬一下的程度。”
韶允:“……”
严抉一副貌岸道然的样子:“他不是怕疼,他是怕扎针。”
“呃……”专家懵了一下,牛头不对马嘴道:“手术的话有麻醉针,中医的话要针灸,不过韶先生到时候闭着眼不看就行了,不会太疼,不用害怕。”
韶允心说:我看你妈!
最终,韶允还是老老实实回到袁老先生的诊疗室做了针灸,又抓了七副中药。
等吃完午饭回别墅,韶允已经累瘫了,他准备回去就进卧室睡觉,再也不要看到严抉这个狗逼。
看到客厅门开着,他还有点纳闷,结果一进门,就到了客厅正在铺地毯的工人和监工的程啸和两个保镖。
从二楼到一楼已经基本铺设完成,餐厅到玄关的是最后铺好的,正在裁边。
程啸过来:“严总,韶先生你们回来了,再有十多分钟就能完成。”
严抉点点头,韶允则脱了光脚丫踩在地毯上,直接回了卧室。
严抉一路跟着他。
韶允到卧室对面洗洗手,穿着浴室里的拖鞋准备洗脚。
严抉:“脚感怎么样?”
韶允冲完脚从浴室出来:“我和安安快搬家了,严总觉得舒服就行。”
严抉看着韶允进了卧室:“你确定,一点也不留恋这里?”
“或者,”韶允对严抉勾起一抹笑:“我可以把都豆子带走吗,狗倒是条好狗。”
严抉:“……”
严抉挑眉:“人不是个好人?”
韶允呲牙笑:“你知道就好!”
严抉依在韶允门口,手挡住门:“那个伤口,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吗,否则,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韶允咳嗽了好几声,末了,抬头眼睛微微发红的看着严抉:“是啊,你易感期猴急,非要在树林里弄我,结果把我摁在地上屮的时候,树枝就扎进去了!”
看着严抉突然大变脸一副无措的模样,憋屈了一上去的韶允终于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他半认真半戏谑的问:“怎么,严抉这么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做好下跪道歉的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