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袁老先生问韶允:“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腰部被硬物碰触而感到不舒服,甚至疼痛?”
韶允抿了抿唇,他最近的确都是左侧睡,右侧只要挨着东西就会觉得不舒服,今天严抉搂他时也是一阵刺痛,但这疼痛尚且能忍受他便没在意,如果不是袁老先生提醒,他甚至都忘了他右侧那里受过伤,被树枝刺进去过。
“也不必太担心,小淤结罢了。”袁老先生说:“不过这个部位靠近大肠和盲肠,平时活动量也大,长期不管很可能会加重病情,以防后患建议及时治疗,做手术的话也是个相当小的手术,几分钟的事,也可以选择在我这儿针灸治疗,不过需要连续针灸七天,中间不能间断,且需按时按点,配合中药内调。”
严抉立马决定:“我先带他拍片看看,如果淤块不大,一会过来针灸。”
袁老先生点头:“嗯,应该米粒大小,去吧,再测一下心电图,韶先生有些心律不齐。”
韶允别扭的狠,就算被诊出毛病,也极度不配合,从中医馆出来就吵着要回家:“你别太过分,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医院人来人往,严抉只好把韶允连搂带抱带到一处隐蔽处。
中医馆不远有处竹林,竹林正中有石桌石凳。
严抉摁住韶允的肩膀让韶允坐在石桌上,他则坐在韶允面前的石凳上,即便石凳矮了许多,但严抉比韶允高大的多,坐下来后,和韶允平高,加上严抉肩宽体阔,让韶允十分有压迫感。
韶允呼吸一沉,挺直腰杆和严抉拉开距离:“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严抉从容不迫:“叫吧,你是我的Omega,我看谁敢管?”
韶允被严抉这暧昧的称呼弄的面上一热,咬牙反驳:“谁是你的Omega了!”
严抉压住韶允踢腾的双腿,夹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握住韶允乱动的手,用右手扣在韶允背后,画面相当强制。
这下韶允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了。
严抉低头拉起韶允右侧衣摆。
韶允正要张嘴骂人,突然,腰间被严抉粗粝的手指抚了一下,韶允反应不及,身体猛地一颤,溢出一声喘息,尾音上挑略色气。
严抉耳朵被撩了一下,抬头看着韶允咬唇的表情:“疼吗?”
韶允红着脸左右看了看,刚才说要喊人,现在却生怕有人来的样子,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疼不疼管你吊事!”
严抉目光又落下,他指腹向下,落在那道长疤痕的尾端,上一次,在事后韶允睡着的时候,他还看过这条疤痕来着,这条疤有大约三十厘米长,从咯吱窝下一直延伸到胯骨上方两寸。
从上至下,疤痕由细到粗,颜色不算深,看上去伤的不算重,但现在看来,落在胯骨上两寸的尾端,大约有花生那么大的地方,颜色的确比其他地方深的多:“这样摁着疼吗?”
严抉一边问,一边稍稍施力,果然听到韶允传来一声闷哼。
可是,韶允却死犟到底:“疼你妈!”
严抉抬头看了韶允一眼,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阴影之下眸色极深,说不清是克制还是心疼多一些,只淡淡说道:“能忍疼倒也不见得是坏事。”
说完,严抉换手钳住韶允两条细胳膊,又摸了摸韶允左侧的腰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觉得左侧的确比右侧柔软很多。
把韶允衣服拉好,严抉对怒目瞪着他的韶允,语带促狭:“你说过,我大,技术又差,而你吃得下,又能忍,这么一看,我们倒是天作之合。”
“你……”
不等韶允张口骂人,他突然被严抉放开手腕握住屁股直接从石凳上拉到了严抉大腿上。
严抉捏住韶允下巴,一字一顿道:“不想治也行,正好,我这几天躁的慌,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