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镚儿落下去,发出两声清脆的‘叮当’之声,他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还不走,难道嫌少?我摸了摸口袋,还有一个钢镚儿,于是又丢了一个在他白瓷缸里。
我突然想起来,火车上怎么还有乞讨的老人?莫非他们这种职业准予不检票直接放行?我正疑惑着,突然见到他的白瓷碗里有些墨绿色的东西,我伸头一看,就见白瓷缸里装着一层干茶叶,我那三个钢镚儿正躺在那层茶叶上。
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老大爷明白过味儿来了,知道我把他当乞丐看待了,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我心中一紧,有些担心起来。
人家那么大年纪了,我这样气他要是气死了可怎么办啊,尼玛,我真想抽自己两耳光。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顿时有些心慌,连忙问道:“大爷,您……您没事吧?”
他瞪着眼睛不说话。
我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要不是您老盯着我,我也不会会错意啊,这都是误会,误会。”
老大爷吹胡子瞪眼道:“瞅你你就侮辱我?再说了,我这么大年纪了,瞅你咋滴,你还想削我啊?”
他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有着一股比较浓的东北腔,我心想完了,东北爷们一旦急眼那可是要逮着我干仗的,要是年轻人还好,可这是个东北老爷们儿啊,今天算是要栽在这里了。
我叹了口气道:“您就别生气了,我给您赔个不是。”
他突然伸手一指我的床铺上的破书道:“你能看懂这个?”
“啥?”我被他突然转移的话题搞懵了,茫然地扭头看着那本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