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她发间的松香,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刚确定关系的那个时候。
木婉宁轻而易举地把那时候满脑子求胜的他从炼狱一样的生活里救出来,给了他一个精神上的归处,让他不再无所事事。
木婉宁就好像是他的精神依靠,不知不觉中,用她的一颦一笑,在他的心里撒下一把,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执念的种子。
他仰头,将湖中的酒尽数吞下,很哭,真的很苦,比眼泪还要苦。
当看见眼前的白衣女子,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知为什么,烈焰的第一反应却是想逃避。
他害怕,她来,是为了邀请自己去成亲的现场。
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人夺走。
用最卑鄙,最下作的手段,他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永生永世不能逃开。
他自己也很惊讶,什么时候,自己对一个人的执念竟然深到了这个地步。
是幻象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是的,我是很爱你。”烈焰回答了内心深埋已久的问题,嗓子已经哑得不像样。
嘴里的铁锈味蔓延开来,带着心脏的不断抽痛,抽丝剥茧地剥夺着两人的意识。
风光霁月从来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痴情的貌美女子他早已司空见惯。
或许木婉宁要的就是自己为她疯魔。
她要的就是打碎一个人的自尊和信念,要他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再在她面前变成一条乖顺的狗。
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想明白了,可还是乐意做她的狗。
明明同样是在炼狱中翻滚过活的人,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还有爱意。
可笑,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爱不过是情欲翻滚时的淫辞浪语罢了。
烈焰有些陷入魔怔,”你不过是想要束缚我,折磨我,用爱绑住我,让我从此毫无根骨的被你踩在脚下是吧?”
他把自己的恶毒,刻薄尽数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