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迟早要把你抢回来,木婉宁!”
对着空殿大喊的人顿了半晌,随后又像是陷入了当初的回忆之中,讷讷出声。
“你呢,会跟我走吗?”
想起她当时拒绝自己的斩钉截铁,烈焰的心就凉了半截,但很快又重燃了斗志。
“木婉宁,你不想和我走也没用!本尊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用抢、用偷、用骗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你永远别想摆脱我!”
“你撩拨了我,就得负责!”
这话说的,怎么这魔尊跟个深宫怨妇一样?苏醒歌默默擦了一把虚汗,躲在闻祭夜身下,时不时还给他擦汗。
“很累吗?先下来吧,那黄色的水好像没在漏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醒歌劝了他几次都没有作用,只能在别的地方帮他挡住多余的液体。
“笑什么?”明明累得要死,这傻徒弟怎么还能笑得跟朵花一样,那大白牙差点没亮瞎她的眼。
“师尊,你给我擦汗,我高兴。”
擦个汗就这么高兴,那要是再好一点,她真怕这徒弟直接原地升天了。
苏醒歌听着上方传来的滚动声,估摸着是酒杯在冰凉的石阶上运动所致。
和一旁伫立许久的温宁帆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并起食指和中指,猛的朝木婉宁的会**戳去。
“咳咳……咳咳,我没死吗?”她睁着双眼,有些懵懂。
这傻大姐……烈焰和林暮霭看上她什么了?闻祭夜翻了个白眼,还是觉得自己的师尊好。
聪明又漂亮。
“我们现在在魔宫的地下密道里,这个药已经充好了,你直接端去给烈焰喝了就行。”
苏醒歌长话短说,简明扼要的交代清楚之后就把木盘子里黑乎乎的药汤递给她。
这种时候说多说错,万一让温宁帆发现药汤里面根本没有毒就麻烦了。
反正她也已经想好了对策,根本不太担心。她推了木婉宁一把,示意对方赶紧出去。
到时候他们三人自然会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观察着这一切。
不过位置是不能告诉她的,不然万一她时不时眼神晃悠过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谢谢,谢谢你们……”木婉宁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天知道她在听说烈焰病重,命不久矣的时候哭了多少回,眼睛都快瞎了。
现在泪腺就和闻祭夜的肱二头肌一样发达,稍微感动一点,眼泪就跟水龙头一样哗哗流。
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的苏醒歌突然打了个响指,“收!”
见她停住,这才松了口气,“好了没事,你赶紧去吧。”她有些心累,但还是安抚着对方。
望着她不断远去的身影,闻祭夜这才慢慢低下身子,但还是遮掩着后背不肯让苏醒歌知晓。
现在他的后背肯定是狼狈一片,黑色的肩膀护甲几乎都被溶出一个大洞,千万不能让师尊发现,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闻祭夜虽然平时爱撒娇,喜欢她安慰自己。可是现在紧要关头,还是不要添乱比较好。
等闲下来,自己再好好和师尊培养培养感情。
当然,一定要甩开温宁帆那份家伙才行。
眼尾泛红的木婉宁走路都有些不稳,但手仍然将木盘子。端的很稳,生怕洒出一滴来。
烈焰高举着青花瓷酒壶,整个人瘫倒在宝座的台阶之上,凝望着头顶的神鸟兽首发呆。
为什么,世界上爱她的人有那么多,只有他带着满身的伤痕和血污沾染了她呢?
烈焰想起他们二人第一次碰面,自己受了伤,被木婉宁救下的场景。
他靠着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