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所有事情的天赋。她曾经誓言旦旦向母亲宣布,要以一名合同殖民者的身份挣得一份大大的未来,但一年前身无分文的前往,如今却清洁溜溜的归来,恐怕又要惹来那个爱哭的女人一顿伤心。
她这一生几乎从不哭泣,年幼懵懂时期和弟弟下葬的那天除外,她总觉得这可能与母亲有关,自从幼时她的父亲收拾行李一去不返,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是总也拧不尽水的海绵,三天两头总是哭个不停。
不像弟弟常青那样在母亲伤心时尝试宽慰,她却早早的学会以逃避来解决心中的问题。家中呆不了,她就出去,学业不行,她就放弃,母亲收入微薄,她就自己养活自己。
心智比同龄人早熟,就连身体发育也一样,于是小小年纪就能在快速餐厅打工,于是可以谎报年龄混迹于飞行球手出没的各大酒吧,于是结交了一帮阿猫阿狗的朋友,于是有了第一个男朋友,并且爱得昏天黑地。那年对方18岁,是名出色的高中飞行球阻截手,为了讨他的欢心,常新尝试着努力去学打飞行球,而不久后就因为对方劈腿事件导致恋情告吹。
但常新却发现自己的飞行球可以打得很好,在这种不分性别只按年龄段分级别的运动项目中,球员乘坐极其灵活的单人无重力飞艇,在空中争夺柔性光束所制的比赛用球,因为比赛中主要靠小艇操作而无需耗费体力,因此只有出色的操控技术和敏捷的反应力才是致胜的关键。
在本地的飞行球大赛中逐渐崭露头角,她以令人惊叹的技艺在野队中成功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常新却拒绝一桩桩邀约,并不打算加入任何球队。因为对她来说,飞行球比赛只不过是用来使初恋男友感到难堪的工具罢了,她并不是真正热爱这项运动,比起成日间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为比赛而训练,她却更乐意呆在地面上喝几杯淡啤酒,吃两根棒棒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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